連忙是往回走了,可是柳金戈攔住他,追著和他說話。
“我大哥能是什麼好人,你瞧瞧現在守著你的這具活傀,他多麼強大,你到死都跑不出去,他是個心機深沉的壞胚子,你以為你跟著也就能比我好?”
雲宿想,這柳金戈說什麼胡話,他以為誰都用傀儡嗎,跟著他的侍衛明明是個活生生的人,傀儡怎麼會這麼精妙生動。
“我姑且是柳家受寵的幼子,將來柳家是我的,你想做主母、想做家主夫人都依你!”
“我不要這些!”雲宿終於回了一句,“我只是厭惡你、厭煩你,我不喜歡你!”
柳金戈一瞬間眼圈都紅了,他惡聲惡氣的、咬牙切齒的笑了起來,“那你可是喜歡我大哥?”
雲宿不回答他,他追著不斷的問,“你喜歡他嗎?”
雲宿被問煩了,終於答了一句,“你大哥比你好千百倍,他是個頂好的人。”
柳金戈哈哈大笑:“原來宿宿也不喜歡他啊。”
“他真是個可憐蟲。”
雲宿今日本來是高高興興的出去玩,回去的時候一臉不開心,他坐在院子裡獨自修煉了一會兒,到了深夜柳邵才回來。
他臉色蒼白,和往常一樣輕輕的和雲宿說了幾句話。
過了一會兒,他說去廚房煮些東西,轉身的一瞬間,雲宿看見他雪白的衣衫上滲出了血。
雲宿連忙去看他,“阿邵,你在怎麼了?你是不是受傷了?”
柳邵溫聲說:“不礙事,一些皮外傷。”
丫鬟忍不住哽咽起來,“手心手背都是肉,主母真是偏心,大少爺明明沒有惹二少爺,又是被罰了,還罰得這樣慘嗚嗚嗚!”
侍衛說:“大少爺的修為已經是合體期,能令他傷口不能癒合的的責罰絕非普通的手段,夫人,這個家裡沒有人疼大少爺,他只有你了。”
雲宿突然覺得肩膀上有巨大的擔子。
柳邵可能被罰得太重了,他步伐虛浮的、眼看就要倒了,雲宿連忙扶住他。
雲宿把他扶在凳子上坐著,“給我看看傷。”
柳邵輕聲安撫他,“沒事的宿宿,我已經是合體期修為,這點傷好得很快,你別擔心。”
但是他的背上滲出的血幾乎是讓人膽戰心驚,雲宿又擔心又心急,“給我看看,我幫你上藥。”
柳邵不說話,雲宿默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