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衛揹著他進了屋,柳邵臉色蒼白,好像受了重傷。
雲宿連忙下去看他,從儲物戒裡拿出傷藥。
侍衛識別了幾種有用的給了柳邵吃。
等他氣息平穩些,雲宿才問:“怎麼會受傷?他的修為這麼高,還是柳家嫡子,誰會傷得了他?”
侍衛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一句話,雲宿板著臉說:“什麼事要瞞著我?”
侍衛低聲說:“大少爺不讓說。”
“說。”
雲宿再三問,侍衛才說了緣由:“大少爺為了給您制解藥,先吃了那毒藥,以便試藥,便是修為被封了,此次去外面與人商談要事,路線都是十分隱蔽的,不知怎麼就受了襲擊,屬下是拼死把大少爺救了回來!”
雲宿愣住了。
又是因為他。
“夫人饒命,是小的保護不周!”
侍衛是合體期修為,若是在外面一定是個叱吒風雲的大能,在柳家,他只是一個侍衛,他的修為還沒有柳邵高,能把人救回來的已經是大功一件。
雲宿說:“你救了大少爺一命,當賞。”
他沒有發現,他這樣說竟然有點柳家夫人的樣子,明明之前他很抗拒這個名頭的,可是柳邵重傷,他得給他撐起這個門面。
“你下去吧,我來照顧他。”
侍衛恭恭敬敬的退下,臨走前說:“此次大少爺遇襲,屬下見有兩個人像是活傀。”
雲宿眼皮一跳。
是柳家自己人?
雲宿第一個想到了柳金戈,除了他還能有誰?
當務之急是照顧好柳邵。
他臉色蒼白,沒什麼意識,內息一片紊亂,雲宿就算修為還在也無法幫他梳理內息,因為他修為比雲宿高太多,雲宿無法知道他的具體情況,只能從脈象得知他的好壞。
時不時給他喂一顆丹藥,有時候喂點水。
柳邵雖然重傷,還算很安靜,只是大半夜的突然渾身發冷,做了噩夢般的在顫抖,雲宿一摸他的額頭冷得像塊冰似的。
雲宿連忙去喊大夫和侍衛,誰知道柳邵將他一拉,摟到了床上。
他把雲宿抱在懷裡,放在被窩裡,雲宿剛想把他推開,突然聽見他小聲的說了一句。
“好冷。”
“我冷,宿宿。”
雲宿突然就不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