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秦晴也疑惑地看著他：“你身上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嗎？為什麼靈魂靠近你之後會變得凝實，而遠離你的時候，又會變得透明？”
“沒有啊，”展銳低頭，看著自己，“我遇見你之前，全身上下值錢的就只有那幾本武林秘籍，沒別的東西了，這段時間我連武林秘籍都沒有了。”
“不可能，我試了幾次，確定每次靈魂靠近你都會變得凝實，”秦晴微微皺眉，想了想，拿出了一顆魂珠，送到能見到的靈魂手裡，“你吃一下這個。”
對方立即接過魂珠，吃下去之後眼前一亮：“感覺是一樣的！”
“什麼感覺？”秦晴立即問道。
“這個的感覺，和靠近他的感覺，”靈魂立即說道，指了指身旁的展銳，“我在他身邊的時候，感覺到了一樣的。”
展銳聽不到靈魂的話，秦晴認真看著他：“你身上有一些帶有魂力的東西。”
“魂力是什麼？”展銳問道。
秦晴認真解釋過後，展銳想起什麼：“你等我一下。”
說完，他扛著一袋子東西離開，很快穿過了空間門，過了一會兒，他回來，身上的袋子沒有再揹著，但他手裡卻好像握著什麼東西。
“來這裡之前，我正在看這個，”展銳把手裡的東西遞給秦晴，“這是他們在挖煤的時候，挖出來的石頭，看上去跟煤很像，但它要更加冰涼，我本來想跟你說這事，沒想到你過來就說要開空間門，我沒來得及說。”
秦晴接過石頭的瞬間，就感覺到了石頭內部澎湃的魂力。
她本身吸收了大量的魂力，所以能夠看到靈魂，對於魂力的感知也格外敏銳，這一刻她也能夠確定自己的感知沒有出錯。
展銳問道：“是它嗎？”
秦晴立即點頭：“對，就是它，我感受到了魂力，只是你那兒怎麼會有這個？我沒有在你那兒見到過靈魂。”
說著話，她也在打量手裡的石頭，除了入手冰涼之外，它還有一個特色，就是極黑，比煤還要黑不少。
但這東西在煤堆裡，確實不容易發現它的存在。
要不是這段時間一直在洗煤，或許這東西也不會漏出來。
冷、黑……這個特色……
“我記得之前在你們那兒見到過一條黑色的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