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質。
哪怕是對著現在的展銳，看著這張畫，她也能認出來對方的身份。
“武林人總是會比普通人更敏銳一些，”展銳說道，“我也不是一直在被追殺，偶爾也會有安穩的時候，但這個世界有很多武林人士，一旦遇上，就會再次被追殺，還會波及到身旁的人，久而久之，大多數時候我都會選擇獨來獨往，但這也有一個問題……”
“食物的問題？”
“也算是，但重要的是語言，”展銳長嘆一聲，“獨來獨往時間久了，對這個世界的語言的瞭解會再次下降，腦子裡只剩下普通話，這種情況下一旦出現在人群中，就很容易會被注意到。”
秦晴了然，忍不住道：“那你是挺難的。”
雪山外的聚集地確實離雪山不遠，車子開了沒多久，就能看到遠處缺了白雪的地面。
趁著還沒遇到人，秦晴提前跟展銳下了車，將車子收起來之後，繼續往前走。
雪山附近的溫度也不會太高，基本都在十度以下，到相對於雪山內，條件還是要好很多，越靠近外圈，周圍的房子就會越多。
好在兩人身上穿著的棉衣都是深色的，又是舊棉衣，雖然看上去比這時候大多數人的棉衣要新，也不至於很快引起注意。
走出雪山，周圍的人就逐漸多了起來，偶爾也有人的目光掃過兩人，但很快都會移開。
“或許有沒有一種可能，你之前被注意是穿著的問題？”秦晴跟展銳低聲說話。
展銳苦笑：“前面幾年我穿的沒問題，也會正常跟大家交流，可總是被發現，後來獨來獨往，慢慢就不再關注穿著了，有的時候也能避開一些人，因為他們會認為，手握絕世武功秘籍的人，不會穿的像乞丐一樣。”
展銳身上的氣質真的很難改，哪怕到現在，她都能看出他身上曾經有過的軍人氣質，不過顯然在他過去那些年裡，這樣的氣質反而會讓他在人群中鶴立雞群。
“只能說追著你的人確實是很有耐心。”秦晴忍不住道。
“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傳統的武林世界，大家都想要得第一，自然會追著武功秘籍去，”展銳說道，嘆了一聲，“之後我會好好在你的超市附近待著，還是儘量不跟人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