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另一邊的男人見大勢已去,癱倒在地上,呢喃咒罵道:“為什麼,你為什麼不動手?賤人,你這個賤人!”
秦晴回頭。
躺著的男人又直起身坐好:“不髒你的手,等我有了力氣,我來動手,你手上不能沾血,不能讓你沾血。”
秦晴這時候已經兌出了泡麵,拿著碗和熱水泡上。
等待泡麵被煮熟這段時間,她看向坐直的男人:“那個人,他的罪致死嗎?”
“致死,”男人點了點頭,“搶奪百姓糧食,致死;無視百姓性命,致死;惡意損壞百姓房屋,導致他們在這冰天雪地下難以為繼,致死!”
聽到這些話,秦晴再看另一人身上的衣服,和他頭頂那條突兀的紅色髮帶,頓覺厭煩且噁心。
怪不得這人身上這麼幹淨,原來都是從百姓手裡搶的東西。
“你叫什麼?”
“我……我叫……展銳,”男人說道,突然笑了笑,“你不問,我都差點忘了自己叫什麼,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人喊過我的名字,大家都喊我……魔頭。”
“你不會是魔頭。”秦晴說道。
“為什麼這麼肯定?”展銳抬頭看她,因為凌亂的頭髮和鬍子,幾乎將他的五官擋住,只露出了一雙眼睛,也只透過眼睛,露出了他的情緒。
“就像你相信我一樣,我也相信你,”秦晴說著,眼中帶了笑,“我不會相信曾經當過兵,還保留著當兵身姿的人,會成為一個魔頭。”
或許萬萬人中有一個,會背叛自己曾經的理想,但她不相信這萬萬人中才會出現的那一個人,會出現在她面前。
“謝謝,”展銳真誠道謝,“謝謝你願意相信我。”
“應該的,相信你們,是我和許許多多人的本能,泡麵好了,”秦晴轉頭,捧起後面的泡麵,“只是面,碗筷只是借給你用,吃完要還給我的。”
她走出位面超市,往展銳的方向走去。
就在這時,展銳突然掙扎著要站起來。
“小心!”
秦晴轉頭,抬起手腕。
尖銳的針瞬間從她手腕飛出,刺入對方的身體,只是一瞬間,那人就倒了下去。
與此同時,倒下那人腳下雪花四濺飛起。
另一旁的展銳吐出一大口鮮血。
“還好你有自保的手段。”展銳撐著一口氣說道。
“就算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