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沒給她乾脆認輸的機會，衛笙寒咬住蘇影的舌尖，從唇瓣一直舔咬到右側耳垂：”顧瑾回來，你和他做了多少次？姦屍奸上癮了是吧？“
&esp;&esp;沒等她回答，衛笙寒繼續問：”怎麼，我說的有哪裡不對，顧瑾難道不是死了？“
&esp;&esp;她短暫地愣住了，像是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卻不防他加快上下起伏的速度，腔肉緊緊裹著性器，一上一下飛快抽動，快感在神經中閃電般擴散。出口的話語變成不成調的呻吟，蘇影恍然覺得自己騎在一匹烈馬身上，韁繩與腳蹬纏著手與腿，被帶著在慾望的浪濤中奔流。
&esp;&esp;烏髮四散流連在胸口，女人雙頰染滿紅暈，眼中金色漸退，腦內無休止的陣痛隱約閃爍著，彷彿終於要離她而去。
&esp;&esp;顛簸又持續了一會，有那麼片刻，她撞到他的最深處，前端插入一圈軟到綿膩的凹陷。濃密的快感從四面八方湧來，彷彿要將人溺斃。蘇影聽到一聲無力而淫蕩的哭叫，腔肉抽搐地絞緊她，勁瘦的腰肢跟著驟然繃緊。生殖腔把噴在深處的微溫液體全數吞沒，因為劇烈的刺激，腿心還在一抖一抖地顫動。”……蘇影……蘇影。“男人把她裹在懷裡，劇烈地喘息著，頭輕輕蹭著她的頸窩，在鎖骨處輕咬一口。”標記……給我資訊素，快點。“
&esp;&esp;蘇影疲倦得連一根手指都很難抬起來，衛笙寒終於放過她。脫離後混著白濁的淫水流出一縷，他按緊無力閉合的生殖腔，跪到旁邊，垂著頭，將生殖腺送到女人眼前。
&esp;&esp;和以前比起來，這實在是一次過分輕柔的標記，第一片落雪似的輕吻。標記的過程中他軟在她身前，喘息顫抖，不受控制地張開嘴，任由唾液從嘴角流下來。
&esp;&esp;“我以為……”蘇影凝視著他渙散失神的雙眼，聲音細微得聽不分明。“我以為你不想碰我了。”
&esp;&esp;話一出口，她就開始後悔——衛笙寒不可能聽不見。
&esp;&esp;“我當然不想。”他眨眨眼，聽口氣，似乎難以置信。“我只是需要你。”
&esp;&esp;蘇影笑了一下：“也是。”
&esp;&esp;這時，衛笙寒再次吻上來，甜膩膩，溼津津，順著喉嚨往裡滲透。他牽著她的手指爬進生殖腔，淫水立刻打溼進入的部分。敏感的肉壁被一寸寸細細撫摸過去的感覺更加強烈，他輕輕哼哼兩聲，蘇影的另一隻手順著大腿外側的陳年舊傷來回磨蹭，一邊緩慢抽插，一邊輕吻他的喉結。
&esp;&esp;“我問你……”他彷彿只是自言自語。“五個無辜的人，和另一個人，躺在兩個不同的軌道上，即將被電車壓死，遙控杆在你手裡。那麼，你會選擇哪一邊？”
&esp;&esp;思考片刻，他親了親她的嘴角，把她的手指吞得更深：“不，不要五個無辜的人，一百個。”
&esp;&esp;“……電車難題？”她說。“如果是陌生人的話，電車本應開往哪條軌道，就開往哪條軌道好了，不該由我做決定。”
&esp;&esp;衛笙寒沒有馬上說話，而是繼續用下體磨蹭她的手，用比她更輕的聲音問：“如果那一個人是你認識的呢？”
&esp;&esp;“我會壓死一百個人。”蘇影回答。
&esp;&esp;男人發出一聲輕笑，底下藏著些讓人心下一驚的扭曲感：“的確會是你的答案。”
&esp;&esp;“你最近怎麼了？”她問。“笙哥，你想要什麼樣的答案？”
&esp;&esp;“我想要，你就會給？”他說。“沒怎麼。我本來也沒對你抱什麼希望。”
&esp;&esp;“噯，笙哥，別厭惡我好嗎？”她的手指在溼滑的生殖腔裡轉了一圈，兩圈，被緊緊夾著。“不理會我，殺了我也好……別再那麼看我，行嗎？”
&esp;&esp;他臉上的笑意變得虛假，遲遲不答。
&esp;&esp;夜空的高處呈深藍色，周遭荒涼而灰黯。她覺得自己成了鬼魂，在宇宙中無盡飄蕩，儘管蘇影並不相信死後還有另一個世界。
&esp;&esp;“那樣也太累了。”他說。
&esp;&esp;“什麼？”
&esp;&esp;“如果死後還有世界，還有意識，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