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最多隻會一個季度發生一次，可她體內的激素已經紊亂很久了。
&esp;&esp;“沒關係，一切就快結束了。”她低喃著，射在了衛笙寒體內。
&esp;&esp;衛笙寒閉著眼承受她的射精，大腦被衝擊得只剩一片白光，沒有聽清女人在說什麼。
&esp;&esp;被迫成結的宮口酸脹不堪，一跳一跳地發痛，痛得他的前面都軟了下去。他能感到一股股精液灌進生殖腔深處，那些微溫的液體好像是女人唯一能給出的熱度。
&esp;&esp;她從來沒有失控到強行成結的地步，衛笙寒感到痛快，又自虐一般放鬆腰肢，將她的精液全盤接收。
&esp;&esp;“你滿意了？”
&esp;&esp;衛笙寒低喘著，話裡話外滿是譏嘲：“接下來你是要把我殺了，還是抓回去當你的性玩具解決易感期？”
&esp;&esp;“我這個飛機杯，你用得還爽吧？”
&esp;&esp;“我從來沒有把你當作過解決慾望的工具。”蘇影將自己退出來，同時放開了對衛笙寒的桎梏。
&esp;&esp;男人連半秒反應的時間都沒給她，鋼夾一般的大手就鎖住了蘇影的脖頸。
&esp;&esp;衛笙寒雙目血紅，神色猙獰如惡鬼，他不要再聽到這雙唇裡吐出任何蠱惑的字詞。
&esp;&esp;女人並沒有掙扎，反而像對待情人一樣，捧住惡鬼的臉龐。
&esp;&esp;然後用氣聲說出了幾個字。
&esp;&esp;——顧瑜還活著。
&esp;&esp;他像被岩漿燙了一樣，鬆開扼制她的手，猛地向後退去，“砰”的一聲撞到了倉庫的牆。
&esp;&esp;蘇影劇烈地咳嗽，只被抓握了幾秒，頸上白到透明的肌膚就迅速腫了起來。衛笙寒下了死力氣，造成的破壞也顯而易見，散佈在面板上的細小血管全都被掐得爆開，連成一片駭目驚心的紅潮。
&esp;&esp;女人伏在地上咳得停不下來，一雙蝴蝶骨彷彿要突破襯衫的束縛，從後背振翅飛出。
&esp;&esp;“你說……顧瑜？不是顧瑾？”
&esp;&esp;衛笙寒像陷入了一場無法醒來的噩夢裡，成了蘇影一手織就的、看不到盡頭的蛛網之中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逃離的飛蛾。
&esp;&esp;“你怎麼敢提她？”
&esp;&esp;他蠕動雙唇，茫然發問。
&esp;&esp;“你聽我說，顧瑜真的還活著。”
&esp;&esp;蘇影的聲音嘶啞極了，卻能讓人聽得再清楚不過。
&esp;&esp;“顧瑜活著，她沒死，你不想見見她？”
&esp;&esp;“你又在騙我。”
&esp;&esp;衛笙寒忽然狂笑。
&esp;&esp;他笑得前仰後合，笑聲卻像在嚎哭。
&esp;&esp;“有什麼可騙的呢，我要想殺了笙哥，隨時都能殺。”蘇影控制自己不要昏厥過去，努力抬高聲音：“你帶我回去，我還你一個完完整整的救命恩人，一個活的好好的顧瑾的妹妹。至於你的同伴們，想留在這裡還是跟你走，都隨便你。”
&esp;&esp;衛笙寒的眼睛很空洞，他不發一言地看著蘇影，像是浮士德看自己無法擺脫的惡魔。
&esp;&esp;也許那惡魔本就是生自他內心，受他召喚而來的。
&esp;&esp;“你到底想要什麼？”
&esp;&esp;蘇影抬頭，目露悲憫，不知是對他，還是對她自己。
&esp;&esp;她的唇動了動，沒來得及出聲，就昏了過去。
&esp;&esp;衛笙寒一動不動地瞪著她，一顆心像是在岩漿裡滾了一遭，馬上又被丟進極寒之地。
&esp;&esp;她到底是什麼？真的是人嗎？
&esp;&esp;小腹跳了一下，男人低頭，被開啟的生殖腔還未完全閉攏，沒被鎖進宮腔的白濁順著臀縫滑到小腿，有些已經乾結，黏在臀根。
&esp;&esp;他沒有做清理，只神色漠然地穿上褲子，走到蘇影旁邊。女人蒼白得像是死了，唯有脖頸處的紅腫刺得人眼睛發疼。衛笙寒用手碰了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