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俊微微皺起眉頭,臉上露出一絲失望之色,輕輕嘆了口氣,說道:“曾梁大師,不瞞您說,這段時間我對軒天刃進行了一番仔細的研究,試圖揭開其中隱藏的秘密,可結果卻一無所獲。這把劍看起來與普通寶劍並無太大差異,除了鋒利一些,我實在沒有發現其他特別之處。”
曾梁大師微微點頭,眼神中透著理解與感慨,緩緩說道:“林俊小友,莫要氣餒。古人的智慧深不可測,豈是我們輕易能夠參透的?這軒天刃的秘密,或許需要機緣巧合,或者更多的線索才能解開。” 說著,曾梁大師站起身來,輕輕拂了拂衣袖,微笑著對林俊和蔣玲芸說道:“兩位,隨我來。我帶你們去看看先祖遺留下來的鍛造工具,說不定能給你們一些啟發。”
林俊和蔣玲芸對視一眼,眼中均閃過一絲好奇與期待,連忙起身,跟著曾梁大師向後院走去。
穿過一條幽靜的小徑,兩旁的花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彷彿在向他們訴說著歲月的故事。片刻後,他們來到了一間略顯古樸的房間前。曾梁大師輕輕推開房門,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面而來,混合著淡淡的鐵鏽味。
房間不大,大約二十來平米。牆壁上掛著幾盞昏黃的油燈,搖曳的燈光映照出房間裡擺放的各種打鐵器具。有巨大的鐵錘,錘頭佈滿了歲月的痕跡,彷彿在訴說著曾經的鍛造歲月;鐵砧穩穩地矗立在中央,表面坑窪不平,見證了無數次的錘鍊;還有各種形狀各異的鉗子、鑷子,靜靜地躺在一旁的架子上,彷彿在等待著下一次的使用。
在房間的角落裡,擺放著一個陳舊的木箱。曾梁大師走到木箱前,輕輕開啟蓋子,從裡面小心翼翼地拿出幾片鐵片。鐵片已經鏽跡斑斑,上面刻著一些模糊不清的紋路,似乎是某種古老的圖案或文字。曾梁大師輕輕撫摸著鐵片,眼神中透著一絲敬畏,緩緩說道:“這些都是先祖當年練手時雕刻的殘廢品,但上面的紋路或許隱藏著一些線索。”
林俊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那些鐵片,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彷彿看到了曾家先祖在昏暗的燈光下,全神貫注地雕刻著這些鐵片的場景。他的心跳不自覺地加快,一種強烈的預感湧上心頭,似乎離軒天刃的秘密又近了一步。但他很快掩飾住自己的情緒,不想讓別人察覺到自己的異樣。
蔣玲芸則好奇地看著房間裡的一切,她對這些打鐵工具並不熟悉,但從曾梁大師和林俊的表情中,她能感覺到這些東西的重要性。她輕輕挽著林俊的手臂,靜靜地站在一旁,沒有說話。
參觀完鍛造工具房間,三人返回大堂。曾梁大師看著林俊,微笑著說道:“林俊小友,關於打造兵器之事,你有何想法?”
林俊沉思片刻,說道:“曾梁大師,我希望打造一把輕便鋒利、適合近戰的匕首。劍身不必過長,大約二十厘米左右即可。刀柄要設計得舒適,便於握持,最好能有一些防滑的設計。另外,我希望在匕首上融入一些獨特的元素,使其不僅是一件武器,更是一件藝術品。”
曾梁大師微微點頭,說道:“小友的要求,老夫已心中有數。待老夫準備好材料,便著手為你打造。不過,這需要一些時間,還望小友耐心等待。”
林俊連忙抱拳行禮,說道:“多謝大師。晚輩深知打造兵器非一朝一夕之功,定會耐心等候。”
此時,夜已漸深,蔣玲芸微微打了個哈欠。林俊見狀,心中一動,站起身來,對曾梁大師說道:“曾梁大師,時間不早了,我們今日就先告辭了。打擾大師許久,實在抱歉。”
曾梁大師微笑著擺了擺手,說道:“無妨,兩位慢走。日後若有需要,儘管來找老夫。”
林俊和蔣玲芸再次道謝後,轉身離開。曾梁大師站在門口,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微微點頭,眼神中透著一絲期許。
林俊帶著蔣玲芸匆匆走出四合院,坐上早已等候在門口的轎車。車子迅速啟動,在夜色中疾馳而去。
林俊坐在車上,心情急切,不停地催促司機開快點。蔣玲芸看著他,微微一笑,說道:“林俊,你怎麼這麼著急?”
林俊緊緊握著蔣玲芸的手,說道:“玲芸,我感覺自己離軒天刃的秘密已經很近了。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研究一下。”
蔣玲芸輕輕靠在林俊的肩膀上,說道:“好吧,希望你能有所發現。不過,你也別太著急了,小心身體。”
回到酒店後,林俊顧不上休息,徑直回到自己的房間。他小心翼翼地拿出軒天刃,又找來一張白紙和一瓶墨汁。他將墨汁均勻地塗抹在軒天刃的劍身上,然後將劍輕輕地放在白紙上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