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霸聽到蔣玲芸的話,先是一愣,隨後冷笑一聲:“哼,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你別想耍什麼花樣。” 說著,他手中的槍依然穩穩地指著蔣玲芸的頭。
蔣玲芸心中暗自焦急,她不知道該如何擺脫眼前的困境。就在這時,她突然想起了林俊送給她的那條圍巾。她悄悄地將手伸進包裡,摸索著找到了圍巾。
蔣玲芸慢慢地將圍巾拿了出來,天霸見狀,警惕地問道:“你拿圍巾幹什麼?” 蔣玲芸故作鎮定地說:“我有點冷,想圍一下。” 天霸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蔣玲芸趁天霸不注意,猛地將圍巾甩向他的脖子,然後用盡全身力氣緊緊地纏住。天霸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措手不及,他手中的槍掉落在地,雙手拼命地拉扯著圍巾,想要掙脫開來。
就在這時,梁寬和謝慶強趕到了車旁。梁寬見狀,迅速拉開車門,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一拳打在天霸的臉上。天霸被打得向後一仰,梁寬趁機奪過他手中的圍巾,將他的雙手反綁在背後。謝慶強也不甘示弱,他從腰間抽出一根繩子,將天霸的雙腳綁住。
“蔣總,你沒事吧?” 梁寬關切地問道。蔣玲芸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多虧了你們及時趕到。” 梁寬和謝慶強將天霸從車上拽了下來,扔到了後座上。
這時,坐在駕駛座上的 “蔣玲芸” 轉過頭來,露出了一張陌生的臉。梁寬和謝慶強見狀,頓時警惕起來。“你是誰?” 梁寬問道。“我是變幻神,是林哥讓我來保護蔣小姐的。” 變幻神笑著說道。
原來,林俊在得知天霸的蹤跡後,便暗中安排了變幻神假扮成蔣玲芸,引天霸上鉤。他知道天霸一定會對蔣玲芸下手,所以提前做好了準備。
賓士轎車在公路上疾馳,很快便來到了郊外的一座廢棄倉庫。倉庫周圍雜草叢生,顯得十分荒涼。林俊早已在倉庫中等待多時,他的眼神中透著冷峻和堅定。
梁寬和謝慶強押著天霸走進倉庫,將他按在椅子上,用繩子將他的手腳緊緊地綁住。林俊緩緩地走了過來,看著天霸,說道:“天霸,我們終於見面了。” 天霸抬起頭,看著林俊,冷笑道:“林俊,你以為你能抓住我嗎?你太天真了。”
林俊沒有理會天霸的挑釁,他靜靜地站在那裡,凝視著天霸的眼睛,緩緩說道:“蔣清峰,你隱藏得夠深的啊。” 天霸聽到林俊叫出自己的真名,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就恢復了鎮定。“哼,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沒錯,我就是蔣清峰,我要奪回屬於我的一切。”
林俊皺了皺眉頭,說道:“你所謂的奪回一切,就是要殺死自己的親侄女嗎?你不覺得這樣做太殘忍了嗎?” 天霸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瘋狂,他大聲說道:“殘忍?這一切都是蔣侯靈那個老東西逼我的。當年,他為了爭奪家主之位,設計陷害我的父親,導致我父親鬱鬱而終。這筆賬,我一定要和他算清楚。”
林俊微微嘆了口氣,說道:“上一輩的恩怨,為什麼要牽扯到下一代呢?蔣玲芸是無辜的,她什麼都不知道。” 天霸冷哼一聲,說道:“無辜?她是蔣侯靈的孫女,她就應該為她爺爺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按照我的計劃,我本想將蔣玲芸和蔣侯靈一起殺死,不過看在蔣雲白那小子還算老實的份上,我打算放過他,畢竟蔣家不能斷了香火。”
林俊的眼神變得冰冷起來,他說道:“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恩怨,動蔣家的人就是與我為敵。不過,我今天不打算殺你,我要把你帶回濱州市,交給蔣侯靈處置。我倒要看看,他會怎麼處理你這個叛徒。” 天霸聽了林俊的話,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好,我也正想當面質問那個老東西,當年他到底為什麼要陷害我父親。”
林俊點了點頭,說道:“梁寬,謝慶強,你們先出去吧,我有些話想單獨和他說。” 梁寬和謝慶強對視一眼,然後點了點頭,轉身走出了倉庫。
倉庫裡只剩下林俊和天霸兩人,氣氛變得格外凝重。林俊看著天霸,緩緩說道:“蔣清峰,你以為你做的一切都是對的嗎?你為了報仇,不惜傷害無辜的人,你這樣做和撒旦組織又有什麼區別?” 天霸冷笑一聲,說道:“我和撒旦組織可不一樣,我只是在為我的父親報仇。而撒旦組織,他們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擇手段。”
林俊搖了搖頭,說道:“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你的手段都是不正義的。你應該用正當的方式去解決問題,而不是透過殺人來達到目的。” 天霸沉默了,他似乎在思考林俊的話。
過了一會兒,林俊說道:“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