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想你了。”
王翀摸著女兒的頭,心都軟了,還有什麼好責備的。
她的明月已經長大了,不用她給遮風擋雨也能撐起一片天。
也罷,來都來了。
王翀問沈明月,“月兒,你想去哪裡?還是在玉城待著,玩夠了就回去。”
沈明月挺直身體,鄭重地對母親說道:“母親,我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閨閣小姐,雖然不如師父的武功高強,可也能殺幾個敵人。”
王翀臉上有些愁容,“你師父帶領山裡的軍隊從側面掩護你哥哥他們,本來很順利,不料,你師父……”
看王翀難以啟齒的樣子,沈明月急忙問道:“我師父受傷了?”
“哪能,你師父有了身孕。”王翀有些不好意思。
“啊?怎麼會?”沈明月驚得大呼一聲。
花花驚得眼珠子差點掉在地上。
沈明月一瞬想到舅舅回來了,“五舅舅與師父?”
“成親了,你舅舅到了山裡就同瑾姐姐成了親。”
花花聽到爆炸訊息緩過來之後,說道:“師父真厲害,這麼大年紀,老蚌生珠啊。”
草草瞪了花花一眼,“別胡說,讓師父聽見,打你手板。”
花花笑道:“師父不打手板,蹲馬步是肯定的。不過,真替師父高興。以後,再也不會半夜不睡覺,喝醉了只喊師爹的名字。”
王翀臉上笑著,看著花花,“花花,可不敢當著你師父這樣說,不然你不是蹲馬步那麼簡單。”
“王姨,師父會罰我頂著水缸蹲馬步。只要師父高興,我也願意。”
沈明月在一邊沒有作聲,她想著她能代替師父征戰沙場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