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你們竟然敢這樣對我,你們活到頭了。”
衙役也不理他,木香聽聞蘆葦傳話,氣得風火輪一樣,衝到大堂。正聽到嚴爽叫喚,抬手甩出一個暗器,嚴爽啞火。
通判坐在公案後,威嚴的聲音問道:“你等因何私闖民宅?”
嚴爽啞了,胖丫傻了,劉秀才覺得自己是一文人才高八斗,上前答道:“大人……”
“跪下。”衙役厲聲說道。
劉秀才傲慢地說道:“小生是秀才出身,律法規定見官不跪。”
“這是府衙,不是縣衙,秀才見官不跪,律法沒有規定,你是做夢吧。”木香站在通判身旁,冷聲說道。
兩邊的衙役喊道:“跪下,威武!”
劉秀才還是倔強的不跪,木香揮手,哐哐,劉秀才膝蓋砸在地上,剛剛被傳來的花花都覺得疼。
“堂下何人?”
“民女花花。”花花進了大堂自覺的就跪下了,雖然不習慣,可入鄉隨俗的事情,花花是懂的。她看的話本子就是這樣說的。
“因何與嚴小姐起爭執?”
“大人,今日午時,民女在聚鑫樓用膳,同嚴小姐一行在樓梯狹路相逢。嚴小姐認為劉秀才同民女認識,遂言語辱罵,汙言穢語,出口堪比市井潑婦。民女都替她臉紅。”
劉秀才搶話,“你這無鹽之女,你才是潑婦,嚴小姐是大家閨秀。你是無理,見小生英俊起了不軌之心也未嘗不可。”
“劉淵未經本官允許私自插話,打三大板子。以儆效尤!”
衙役早看著小白臉不是東西,以為傍上嚴家小姐就上天了,真是想多了,嚴小姐扔男人就像扔破抹布一樣,用過後。嫌棄又髒又臭,從不憐惜。
上前按住,也不管他叫喚什麼,啪啪啪打了足斤足兩的三大板子。
劉秀才想哭,被衙役抓了什麼破布堵上了嘴。
通判問明瞭情況,案子很簡單,兩撥人樓梯上狹路相逢,曾騷擾過花花的劉秀才相互瞪了一眼,嚴爽以為她的情郎認識花花,一頓辱罵。
被彪悍的花花罵了回去。就此結下樑子。
嚴爽咽不下這口氣,指使婢女胖丫去打花花,不料被力大如牛的花花一腳踢回大堂,嘴磕到地上,腫脹如豬嘴。
嚴爽氣不過,糾集侍衛在劉淵的帶領下。想侵入花花所住民宅,被好心人報信,衙役拘之衙門。
通判拍了一下驚堂木,威嚴說道,現判決如下:“嚴爽為洩私憤,私闖民宅,實是搶劫行為,仗十,胖丫仗五。其他參與之人均仗十。”
嚴爽遭遇暗器所傷,不知從何飛來,本案不予受理。
顧念嚴爽與其婢女是女子,也可以贖金方式抵仗責。
嚴爽一千白銀,胖丫五百。
劉淵免去生員資格,秀才除名,永生不得科考!
最後通判問道:“苦主可滿意?”
花花矜持的說道:“謝通判大老爺英明,青天大老爺啊。民女還算滿意!不過一千白銀與嚴小姐高貴的身份相比,是少了些。應該與之相配的銀錢,一千兩黃金。胖丫就那樣吧,也就值那個價。”
嚴爽聽到花花說她值錢時,臉上還露出得意的笑,又聽說建議一千兩黃金時,怒目瞪著花花。
花花抬起下巴,挑釁了一下,“嚴小姐可滿意?不滿意再漲些價錢。”
嚴爽咬著後槽牙說:“不必,非常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