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迎春有些同情沈明月,侯府的人一邊用著她的銀錢,一邊還嫌棄。唉,真是可憐!
侯府的下人們,對沈明月都很恭敬,自從沈明月嫁進侯府。他們的工錢從沒有拖欠過,如果幹的好,還有獎勵。
沈明月對下人也很溫和,只要用心做自己的事情基本不會處罰下人。
也不知道,這個…堂侄女怎麼樣!
迎春邊想著心思,就到了瑞福堂。
侯夫人抻著脖子,看迎春後面沒人,火氣一下就拱到頭頂。
“怎麼,這麼沒規矩?不肯來?”
“稟夫人,少夫人說,世子把管家權收回去了,鋪子也收回了。今早就把鑰匙賬簿送到君意軒。”
迎春說完,低著頭,再也不多說了。
侯夫人急得一下站起來了:“那怎麼行?婉娘你收了?”
“夫君執意要給,不能違逆夫君,沒辦法就收了。”李婉娘聲音柔柔地說道。
侯夫人癱坐在椅子上,手摸著扶手,紮了一下。
竟然扎破了。
侯夫人的尖叫聲,侯府樹上棲息的鳥都被嚇跑了。
沈明月嫁進來後,侯夫人看到嫁妝裡,有一套黃花梨木的桌椅。並且做工精緻,雕刻精美。
話裡話外,讓沈明月為侯府的臉面著想,這樣好的桌椅在她這偏遠的地方,湮滅了它的光華,就該讓它在侯府顯眼的地方,大放異彩,為侯府撐門面。
沈明月無所謂,這東西也用不上,是她母親執意置辦的,她自己擺了一套沉香木的。侯夫人嘮叨兩次以後,就讓人抬到了瑞福堂。還好,侯夫人李氏不來她的小院。沒看到更貴重,更能撐臉面的沉香木。
從那以後,侯夫人坐著賴來的桌椅,渾身舒坦,覺得飯都比以前可口。
每到吃飯時,她就提前坐到椅子上,撫摸溫潤的扶手,三年來,都讓她盤出了了漿。
今天又下意識地撫摸,沒成想紮了手。
這還了得,“柔兒,你去叫沈明月,看看沈明月是真病了還是裝病,真是給她臉了,竟敢使性子。”
司馬柔臉露鄙夷,保證道:“孃親,一定讓她現原形,還裝病,能的她。”
司馬柔兒帶著一行人,氣勢洶洶又勢在必得去了雲間月。
走了一刻鐘,到了雲間月院門口。
裡面靜悄悄的,門口也沒有婆子守門,司馬柔兒一腳踹開門,大聲吼道:“沈……”
“啊啊啊…”一聲尖叫,響徹雲霄,驚起鄰居家樹上的一群鳥。
草草帶著面紗,聲音涼涼地問道:“沒有手嗎?用腳踹門,教養呢?禮儀呢?端莊呢?,奧,都沒有過。”
“你這個醜八…”
司馬柔兒話沒說完,就被截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