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丫頭正在勸粉面含怒,眼睛裡似有淚光,眼神有些失神的絕色女子。
“姑娘,你不辭而別,首輔大人肯定生氣,他另尋新歡也是常理。俗話說,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我們又不是沒有實力,也不是沒有那個條件。軍中多的是青年才俊,隨便挑一個都會對你死心塌地。”
“花花,你胡說什麼。看歐陽大人的態度,沒有那個意思。你沒看到那個女子如同花孔雀一樣,歐陽長空豈能喜歡?”
“草姐姐,你不知男人的心思。獵奇心很強,美味佳餚吃膩了,換個口味。吃個亂燉,圖個新鮮。”
坐著的絕色佳人就是無緣無故失蹤的沈明月,聽到花花的比喻,噗嗤一聲笑了,“花花,你話本子沒有白看,記得不少,比喻的也很新奇。”
今日那個女子可不就是亂燉,身上五顏六色,首飾五花八門,大概是穿的南疆這邊少數民族的服裝,很是花枝招展。
沈明月也清減了許多,原本有些嬰兒肥的臉龐,有些脫相。
豔麗的容顏,添了一絲清冷,更加的妖豔動人。
花花卻說:“姑娘,你要多吃些,我們自己的酒樓,都是京城口味,你要吃胖起來。以前多美,現在臉上只剩兩大眼睛了。”
“姑娘怎樣都美。”草草嗔怪地看了花花一眼。
“現在是美,可是姑娘胖點更美!”
“好,我吃胖些。”
歐陽長空在隔壁,似有似無總是有女子的說話聲。
百味酒樓的掌櫃,修繕的房間是有用處的,多是不法交易,也給客官提供不法交易的場所。
隔音效果不錯,即便歐陽長空耳聰目明,也聽不到說什麼。
不過他直覺,聽聲聲音很熟悉。
吃過飯後,他靜靜等著了,看隔壁的女眷什麼時候結束。
他的心不明緣由的極速地跳著,從來都沒有過的忐忑不安。
直到聽到隔壁開門的聲音,歐陽長空迅速起身,拉開門,看到從房間出來的女子,雖然戴著帷帽。他一眼就看出,是他心心念念,日思夜想的人兒。
歐陽長空不知自己是什麼情緒,埋怨,責怪他又捨不得。是委屈,是失而復得的驚喜。
從八歲父母雙亡以後就再沒有失控流過眼淚的歐陽長空,眼淚控制不住地潸然而下。
呆愣著,也不知上前。
木香從未看過這樣的大人,急得衝花花使眼色。意思讓她勸沈姑娘上前,安慰一下大人,畢竟是你們不辭而別,傷害了一片赤子之心的純情男人。
花花傲嬌的仰起頭。眼睛翻到天上去了。
此時的沈明月雖然戴著帷帽,可神情似有抱歉,又似有埋怨,還有小女兒的賭氣。
欲想上前質問於他,可自己又有何臉面,是自己在成親之日,不顧他的臉面一走了之。
看到對面的人兒,形銷骨立,衣袍空蕩的好像能裝下一個她。
哽咽道:“我不辭而別,是我的不對。可是不然連累於你,我於心何忍。可是你……你竟然招惹別的女子……”
木香剛想解釋,歐陽長空一步跨過去,拉著明月進了房間。
花花急了,就要跟著進去。
草草急忙拉著她,三個人守在門外。
歐陽長空正緊緊把沈明月摟在懷裡,沈明月覺得快要窒息時,叫了一聲,“大哥……”
歐陽長空摘下她的帷帽,看到瘦的只剩一雙大眼睛的沈明月。
啞聲問道:“怎麼瘦成這樣?”
“成親之日,不辭而別,覺得對不起大哥,心裡歉疚。一路奔波,水土不服。病了一場。”
“你為何不留一言半語?”
“擔心你被連累,不敢。可是我留了荷包,你沒見到?”
“是這個?”歐陽長空從腰上摘下荷包。
沈明月起荷包,翻過來,“大哥,你看?”
荷包的裡面有兩個通紅大字,“等我。”
歐陽長空懊悔不已,翻來覆去的看了荷包不知幾何,就是沒有翻過來看一看。
歐陽長空頓時神清氣爽,他的明月心裡是有他的。
激動地一把摟過來,猛地吻上了沈明月的唇。
沈明月正想問問剛才女子的事情,不料嘴被堵住。
腦子一片空白,哪還顧得上問別的,雙手抓著歐陽長空的衣衫,她覺得自己渾身發軟,恐自己滑到地上。又覺得飄飄欲仙,想要飛起來一樣。
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