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侍郎的事情純屬偶然,前懷樂公主糾結北地死士,圍攻本官未婚妻府邸。後遇衙役巡邏,倉皇逃竄。禁衛軍挨家挨戶盤查時,搜到一戶人家,一女子見機同禁衛軍交手想逃跑。抓住後領詢問,是嚴侍郎養的外室,那女子是南嶽的探子。所以暫時把嚴侍郎收監,等刑部查問清楚再定奪。”
嚴從藩痛心疾首地說道:“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我這個弟弟從小父母嬌縱,規矩差了點。聖上英明,會還舍弟一個清白的。”
歐陽長空嘴角上揚,眼尾都染著笑意,說道:“那當然。”
嚴從藩閱人無數,被歐陽長空的風華灼了眼睛,一個男人長得這樣好,不是應該是這樣美,幹什麼?
嚴從藩心神不寧了一霎,搖了搖頭,穩下心來。心想,皇上每天面對歐陽長空這張臉會不會把持不住。
“嚴大將軍,嚴大將軍?”歐陽長空看著嚴從藩愣神,叫了幾聲。
“奧,想到一些事情走神了。”嚴從藩又恢復了大將軍的威武。
“嚴大將軍,皇上特派長空來,協助調查插手南嶽內政的事情。大將軍,你有何說法?”
“誤會,誤會,我們邊軍巡邏時。發現靠近我們的邊境有人員出沒,並且規模很大。他們就追擊過去,在山裡,迷了路,走到了南嶽的境內。我們與南嶽交涉,聞言不是朝廷的軍隊,是一群山匪。因為在兩國邊境,所以我們協商兩國共同出兵。剿滅匪徒,還兩國邊境一個安穩。”
歐陽長空嘴邊噙著一絲笑意,問道:“南嶽可有出兵?”
“有,只是未曾趕到。”
“為何不等南嶽計程車兵到了一起剿匪。”
“是,我們為了邊境的安危心急了些。魯莽了,我會寫奏章向陛下請罪。”
“軍報上奏,又派了兩千士兵,失蹤了?”
嚴從藩臉有怒容,“是,那邊的山裡有霧瘴,我們計程車兵不熟悉。進去就沒有出來,並且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