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面無表情,他知道這裡面肯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可是他沒看到不能胡說啊。
“也許,懷樂想換個口味。”
皇上指著歐陽長空,“你……你不是不近女色嗎?怎會知道這些?”
“這有什麼奇怪的,話本子上有。大臣們有時開玩笑,臣又不聾,也不傻。”
皇上被歐陽長空認真的樣子逗笑了,戲謔道:“也是,你又不是大福子。”
說著還看了福公公一眼。
福公公低著頭腹誹,我惹著誰了,誰願意做這無根之人,都是生活逼的!福公公滿腔淚水,只能往肚子裡咽。
“上次比武,刺客招了嗎?”皇上突然想起,就問道。
歐陽長空答道:“江湖中人,專職殺手。說聯絡人蒙面,不知是誰。”
歐陽長空想,就這樣不了了之了。這不是懷樂就是錦繡,懷樂的嫌疑大,留著啊,一起起算。
皇上又問道:“地洞挖得怎麼樣了?”
歐陽長空說道:“臣正想稟報,地洞已經挖通,瑞王府的暗室果然有砌得堅固的牆壁。不過,老王有辦法,又往深處挖了個洞。”
“先拿出一些金銀吧,武器也拿出些來。不過不要太明顯。”
“臣明白。”
這君臣兩人,說話的口氣好像從自家庫房拿東西一樣,很是自然。
“懷樂又約見其他人來嗎?”
“無,約見的人大概就是那些。重要的是在瑞王那邊。嚴侍郎經常去往王府,即便瑞王不在府中,他也停留好長時間。”
皇上眼神深邃說道:“瑞王造反,主要是嚴家給的底氣。聽聞嚴家同南嶽來往頻繁,是想幫瑞王奪宮,還是想自立為王?”
歐陽長空沉默了一會,說道:“南嶽現在的君主,是殺了他兄長,明德太子才上位的。當年血流成河,太子妃一家百十口人,都一併屠盡。太子妃的父兄都是軍中人,在軍營被下了藥,沒有反抗一把火被燒死,相當慘烈。”
皇上知道的更多一些,“據說太子妃帶著幼子臨時有事外出,倖免於難,現在流落何方,無人知。”
“陛下,現在的君主同嚴家軍來往密切,當年的事情說不定有嚴家人的手筆。插手別國內政,是一大忌,嚴家人真是喪心病狂。”
“嚴家不除,國將不國,他們無論是造反還是自立為王,都將是大景朝的災難。”皇上撫額,又說道:“長空,朕的仁慈之心有時也不是好事,縱容了不軌之人的野心,後患無窮。”
“陛下,二皇子是嚴貴妃所出。”
“是啊,朕明白。嚴太妃,嚴貴妃在宮中的勢力不可小覷。都是朕的疏忽,以為天下太平,低估了他們的狼子野心。”
歐陽長空看著皇上悔恨的樣子,安慰道:“陛下,放心,現在也為時不晚。”
“長空,我們派人把嚴馳殺了。”
“陛下,嚴從藩還有兒子。不過讓他意外死亡也是一個辦法,讓他們自己亂一段時間。我們也要準備。”
“好,你安排。”
最後皇上才說到迫在眉睫的事情,“瑞王的莊子上,火藥彈製作的怎樣?”
“有成功,也有失敗的。有時還炸著自己,還不太成熟。”
“嚴密監視,不要讓方子流出。”
“是,所有進出的人,都有人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