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樣了?南疆的嚴家一氣之下組織大軍,圍著大山。孃親和哥哥會不會困在山裡面束手無策!
不知孃親組織了多少軍隊,糧草是否充足?
她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著,心裡也亂的很。
直到草草發覺她不在,尋出來,才回到房間。
“姑娘,你是不是擔心夫人?”
“是,孃親說我成親的日子她無論如何要趕回來,到了這時還未回,肯定是南疆的形勢很嚴峻,孃親恐脫不開身。”
“姑娘,我們自己一樣能把婚事辦的熱熱鬧鬧。南北商行的人都過來,再請幾個廚子,歐陽大人那邊也沒有長輩,他也不會嫌棄我們。”
沈明月笑道:“這方面不用擔心,無論我怎樣,他都不會嫌棄我。”
“那姑娘還煩惱什麼?”
“草姐姐,我覺得心裡沒有著落。”
“可能是太在乎,想的就多了。”
“嗯,也許是啊。”
翌日,沈明月早早醒來理著嫁妝。
喜服是歐陽長空送過來的,是宮裡繡房繡的。大紅的喜服繡的用金線是鳳穿牡丹,華美又高貴。
沈明月試穿了一下,配著她的絕色容顏,整個人雍容華貴,光彩照人。看的花花眼睛都不知道眨了,哈喇子還流下來。
草草笑道:“花花你看你這點出息,看到美人就流哈喇子,多虧你是女子,是男子恐被人說成登徒子!”
“我覺得做女子快樂,我這樣貌要是做了男子,姑娘恐瞧都不瞧一眼。”花花有自知之明,毫不在意草草的調侃。
花花又對沈明月說道:“姑娘,你怎的這般美呢。從第一次見你,就喜歡上你了。覺得我應該保護你。”
沈明月逗她,“花花,如果那時候你看到是一個醜丫頭,會不會救?”
“姑娘,瞧你說的,再醜也比又髒又醜的乞丐強吧,乞丐我都救了無數。再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現如今過得這般好,都是我積德積的。”
“是,我們花花就是好心,因而有好報。”沈明月笑道。
幾個說說笑笑,沈明月心中的憂慮淡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