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侍郎非常氣憤,反駁道:“王尚書,你作為兵部尚書道聽途說,詆譭陷害駐守邊境的大軍。現在邊境告急,你做為兵部尚書,不是趕緊組織增援,而是在朝堂上蠱惑人心,你居心何在?”
嚴侍郎說完,還氣鼓鼓地怒目圓睜,看著王尚書,看那意思,王尚書不改口,他就要在大殿之上,掐死他。
謝澤出列,“陛下,我想請教嚴侍郎一個問題!”
“準。”
“嚴侍郎,你這樣急赤白臉的幹什麼?你一個戶部侍郎,還監管兵部的事務?王尚書道聽途說,那麼你又從哪裡聽說,嚴大將軍不是抗旨自作主張?”
“我自家兄弟的事情我非常清楚,他忠君愛國,絕對不會做對不起陛下和朝廷的事。”
謝澤咄咄逼人,“請問,你是他肚子的蛔蟲嗎?夫妻兩個同床共枕都不會知道彼此的秘密,更何況萬里之遙的兄弟!”
“謝尚書信口雌黃!”
謝澤冷笑一聲,“你夫人知道你做的事嗎?是不是同你心有靈犀?”
“謝澤你個無恥小兒,這同我夫人有何關係?”
“那你同你哥哥也沒關係!”
“我們一母同胞,當然瞭解!”
“好吧,如果南疆做實抗旨不尊,你全家都要連帶。”
嚴侍郎明顯心虛,“我兄長一定不會。”
“呵,誰知道呢?”謝澤吊兒郎當的樣子說道。
歐陽長空突然問道:“嚴侍郎,貓耳朵衚衕三號,李秀秀是誰的家眷?”
嚴侍郎明顯慌了,還嘴硬的說道:“我怎知道?”
“陛下,臣傳一個人進殿。”
“準。”皇上悠閒地坐在龍椅上,饒有興趣地看著。
“進來!”
侍衛領著一個男孩進了大殿,看到這麼多大人,有些膽怯,突然看到嚴侍郎。鬆開侍衛的手,一邊叫著,“父親,父親。”一邊跑向他。
“陛下,禁衛軍盤查放火的罪犯時,搜到貓耳朵巷子,李秀秀以為事情敗露,企圖逃跑,同禁衛軍打了起來。最後審出是南嶽的探子。”
歐陽長空看向嚴從寬,“因此,嚴侍郎對南疆的一切非常明瞭。”
皇上一拍驚堂木,“嚴侍郎你可知罪?”
嚴從寬伏在地上,渾身顫抖,他腸子都悔青了,痛哭流涕的請求皇上,“陛下恕罪,臣確實不知李秀秀是南嶽的探子,臣也是偶爾認識的李秀秀,她說她是京城人士,父母雙亡,臣可憐她才把她養起來。”
“你作為朝中大臣,養來歷不明的外室,是京城人士你可調查清楚?”
“臣未有。”
“嚴侍郎打入大牢,家人不許出府,調查完畢再定罪。”
“遵旨。”歐陽長空行禮。
嚴侍郎被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