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下我,男女授受不親。”
花花放下小頑童,“好好吃飯,人活著不過幾十年,不吃多虧啊。”
那邊懷樂也看完病,李婉娘拿著藥方抓藥,沈明月看到上面有,麝香,這好像滑胎的藥。
“這……”
李婉娘看了沈明月一眼,低聲說:“就是想的那樣。”
沈明月心知肚明,這孩子是懷樂同那三個侍衛的,不要也罷。
懷樂到了這個地步一點也不可憐,都是自己做的孽。
沈明月同草草花花回去了。
上了馬車後,草草問道:“姑娘,李婉娘是不是來給懷樂打胎?”
“是。”
“姑娘,這顆人參,大夫說起碼一百年以上,能值不少銀子。”
“我們現在也不缺錢,這點錢對孃親是杯水車薪。”
“姑娘,你的嫁妝。”草草擔憂的看著沈明月。
“再說吧,不是還有幾處宅子嗎?都沒處理,把挨著侯府和瑞王府的兩棟作為我的嫁妝啊吧。離嫁人還有幾個月呢,我們賺錢,來得及。”沈明月不甚在意,嫁妝多少歐陽長空可能不會在乎。
“夫人不知能不能趕回來,我們家一個長輩也沒有,怎麼辦啊。”
沈明月拍了拍草草,“草草姐,不用擔心,孃親回不來我們再想辦法。大哥不會在意的。”
“草草姐,你問過大夫嗎?懷樂是真瘋還是裝瘋癲。”沈明月懷疑懷樂裝瘋,她好像知道自己有身孕,特意鬧騰,她不想要這個孩子。
她可能依此出侯府的門,不然有人守著,她插翅難飛。懷樂在罵她的時候,滿眼的恨意,還有得意洋洋的意思,我是瘋子,你不能同瘋子一般見識。
沈明月想了想,周圍好像沒有別人同她聯絡。
草草說道:“大夫說懷樂氣息紊亂,聽她胡言亂語好像是瘋子,看她條理清晰的罵人又不像。老大夫不願意給她看,年輕的大夫醫道欠缺一些。”
李婉娘回到家裡,同李氏稟報了情況,熬了藥,讓懷樂喝了,當晚就產下一個胎兒,連男女也沒看。
就讓人埋了。
李婉娘同司馬意說了遇到沈明月的事情,司馬意沉默了一會,“以後不要讓懷樂出門了,沈明月沒有欠誰的。”
“表哥,懷樂說,那三個侍衛是給我準備的。我很感謝沈姑娘,是她救了我的命。那天晚上我不敢睡,我見到她們了,懷樂讓三個侍衛去禍害沈姑娘,沒想到禍害到自己了。沈姑娘沒有讓人往我的屋裡吹迷藥,她知道孩子在裡面。”
司馬意眼望著窗外的天空,“以後我們好好過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