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又氣,心想,這是個什麼爛貨,比青樓的女子還放蕩。她的夫君竟然同這蕩婦攪在一起,真是噁心。就嘔吐起來,房間裡臭氣熏天,正在興頭上的兩人沒了興致。
懷樂惱恨地說道:“貴公公,拉出去,罰跪。連主人也伺候不好,還當人妾室,真是德不配位。反省一下,想通了再侍奉。”
司馬意出口說道:“算了啊,她沒見過這些。”
懷樂臉上有怒意,“你的意思說我放蕩?”
司馬意扭過頭默然不語。
懷樂氣了個仰翻,冷笑一聲,“你舒坦的時候喊的比誰都歡,還裝假正經。”
懷樂眼珠轉了一下,有了辦法,想的辦法實在是噁心又惡毒。
侯府暫時風平浪靜,雲間月改了名字,叫懷樂閣。
起初沈明月為了活命,挖的地道因為皇上下旨,匆匆走了,沒來得及填充。
花花又從坊間得知侯府的趣聞,興沖沖的回來告知沈明月,“姑娘,懷樂那個潑婦又回了侯府,掌管了中饋,哄得侯爺同侯夫人甚是滿意。撒出大筆的銀兩,又讓侯府過上了富貴的生活,李氏又吃上了燕窩胭脂粥,直誇懷樂孝順又貼心。只是司馬柔兒很不舒心,懷樂不像姑娘,任其索取,從不拒絕。懷樂好像看她不起上,嫌棄她長得太醜,有礙觀瞻,不讓她在面前出現。”
“李婉娘開始被攆出來,住到雲間月,後來懷樂讓她近身侍奉,日日在懷樂床前……真是噁心。”
沈明月愣了一下,聽明白什麼事情,臉有些羞紅,說道:“懷樂這惡趣味。”
草草瞪了花花一眼,“姑娘,真是太縱容她了,什麼都說,汙了姑娘的耳朵。”
“無甚,聽聽有些險惡的事也好,就當看話本子。
沈明月問道:“雲間月用做甚用?”
“改了名字,懷樂閣。聽說懷樂接待客人用的。”
“我們挖的地道沒有填充?”
“沒來的及,後來忘了。”花花說道。
沈明月突然笑了,“也好,正有用處。”
這算不算歪打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