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懷樂嫁入侯府的日子。懷樂聽到訊息,差點咬碎了銀牙,把帕子撕成了碎條。
再加上她的分位降到了縣主,真是門庭羅雀,以前巴結的人杳無蹤影,只有皇室的幾個人忙前忙後。
看著也是勉強的樣子,不是宗正逼著,誰願意惹一身騷。
自從她想虐殺沈明月後,皇上把她的護衛削減了一半,連抬花轎的人數都不夠,只好從瑞王府借來幾個充數。
至於那兩個斷手的侍衛,不知得了什麼怪病,渾身瘙癢,撓破了就潰爛,不長時間就爛得同血葫蘆一樣,痛苦的死去。
她的嫁妝倒是不少,雖然皇宮只按縣主的嫁妝給她準備的,她去北地的嫁妝全部帶回來了。再加上瑞王和周老太妃給的,嫁妝很是壯觀,十里紅妝不足形容。
拜堂時,懷樂陰著臉,不像是成親,倒像是死了人的一樣。司馬意覺得晦氣,心情不好,口吻不覺帶出來,“懷樂,無論怎樣,今天是咱們倆的喜事,你高興一點好嗎?”
“呵,我高興什麼?你看你們家,如此寒酸,竟不如小門小戶的人家辦的好。你還有臉說我,你個二手貨。”
司馬意聽到這話,冷笑一聲,“誰又不是二手貨呢?你是幾手的,我不知,你自己心裡明瞭。”
懷樂氣急,頓時火冒三丈,上去就給了司馬意一巴掌。
司馬意愣了一下,回手就打了懷樂好幾巴掌,好像是把怒氣都注入手中,打得懷樂面如豬頭。
懷樂也不示弱,撲上前,狀如瘋癲,撓的司馬意滿臉血痕。
李氏聽到訊息,帶著司馬柔兒心急火燎的趕來,一邊走一邊罵:“本想娶個公主,使侯府的門庭也高一頭,沒想到她爭風吃醋惦記她不該惦記的,被降了分位,還敢這麼囂張。看我不扒了她的皮。”
到了新房,就只剩懷樂和司馬意兩個人,如鬥雞一樣,蓄勢待發。
李氏同司馬柔兒進來後,加入了混戰。
懷樂的丫鬟也不示弱,你來我往的打了起來。
賓客聽到後,不想惹火燒身,一鬨而散。
只剩桌上的菜還冒著熱氣,可是美了下人,主人在新房裡混戰,他們在宴會廳吃飽喝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