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便宜她,明日上朝,定會讓她脫層皮,死罪是不會有,活罪讓她求生不能。”
南瑾看了歐陽長空一眼,“你實在不方便,由我們來。”
“不用,她畢竟是公主。陛下不可能真的殺了她,或讓她去坐牢。”歐陽長空心裡已經驚濤駭浪,懷樂已經猖狂到這種地步,明月是因為他才遭的無妄之災。
懷樂,讓你先蹦躂一些時日。
陳醫正去了書房,開完藥,囑咐怎樣煎熬,就回去了。女醫留下來,給明月換藥。
南瑾說道:“我來吧,你也回去。”
王沖沖讓花花給陳醫正同醫女一人一個紅包,摸著薄薄的一片,是銀票,裡面銀錢不少。
沈明月傷的有些重,不能挪動,花花同草草去了王宅把所需的東西拿過來,沈明月一家就在首輔大人的府邸住下了。
有幾百年的人參,還有沈明月師父南瑾的良藥,沈明月痊癒的很快,三天的功夫傷口就結了痂,只是癢的厲害。歐陽長空又從宮裡要來了生肌膏,清清涼涼的,去了些瘙癢。
又過了三天,結痂脫落,除了背上深的地方有些淺淺的疤以外,別的地方都恢復如初。
沈明月跪在南瑾跟前,保證道:“師父,以後我一定好好練功,這真是能要小命啊。”
大家被她的調侃逗笑了,草草把她拉起來,“以後,我監督,不能偷懶。”
“草姐姐,一定。”
歐陽長空下朝後,沈明月一家要辭行。
歐陽長空眼中有些不捨,他這些年一個人獨來獨往,孤獨習慣了,一下來了這麼多人,還都是女人。把家打理的井井有條,生機勃勃。
修繕了院子,整理了花園,連小池塘也清出來,每天回來,可口的飯菜,一張張笑臉,他感到久違的家的溫暖。
王沖沖看到歐陽長空難捨的神情爽快地說道:“長空,以後有時間就來家裡,家裡的廚娘,做的飯菜很合口。”
沈明月向歐陽長空行禮,“大哥,謝謝你。”其他的也沒說,她知道說了歐陽長空也不一定高興。
“不用客氣,都是因我而起。這事說來話長,以後我會對你講。”歐陽長空又看向王沖沖,說道:“夫人,請放心,處罰懷樂的事正在商討,不過,有些事情不便說,處罰是一定的。”
王沖沖說道:“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