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你看花花,頭髮凌亂,滿臉通紅,是用木香的手帕擦的。
看到王翀哭著衝進來,花花自動停止了哭聲。
看著哭著的王姨,姿態優雅,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一顆顆掉下來,甚美!
她確實把乞討時,出沒市井時,同村裡婦人聊天時,學到的,聽到的,潛移默化地學了個十成十。
唉,這就是差距啊,沒有好爹孃,骨子裡就是市井出身的。路子熟悉,不自覺的就拐了進去。
禮儀尚未學成,我花將軍還要努力啊。
花花握了握拳頭,下決心,一定要成為淑女。
默默站起來,走到王翀和明月身邊,勸道:“王姨,姑娘。”覺得有目光注視著她,“不,太后,公主。別哭了,該哭的是木香。”
“啊?怎麼了?長空呢?”
“歐陽大人正暈著呢!”花花看向臥房。
王翀問起,明月又哭了起來,“孃親,大哥為了我,把毒引到自己身上,已經暈過去了。”
王翀急忙到了臥房,看到歐陽長空安靜地躺在床上,安詳地睡著。
“唉呀,長空啊。”王翀又想哭,突然想起自己是太后,不能失儀,遂用帕子蘸了蘸眼角。
轉向青藤,問道:“長空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太后,陛下已經派人去苗寨取一味草藥,到了後,配成解藥,吃了就會醒來。”
明曜把王翀扶到大殿的椅子上坐下,溫聲安慰道:“母后,兒臣已經派暗衛前去。回來八百里加急的速度,不日就能到。”
“這就好,這就好!”
“青藤,長空的頭髮怎麼了。”王翀剛也看到歐陽長空墨髮裡的銀絲。
花花嘆了一聲,“唉,這就是話本子裡說的悲傷過度,一夜白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