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了我們的聲譽,勞煩自己的手,不惜拍碎了桌子,震嚇一眾散佈謠言的人,值得讚揚。”
花花煩道:“這是我考慮不周的地方,做實了彪悍的形象。不過,讓他們改了說書詞,很是值得!”
明月疑惑道:“傳的我們很不堪嗎?”
“是啊,還是壓軸說的。說你醜如嫫母,我貌似鍾無豔。我聽後當時就火冒三丈,啪地一下,把桌子拍碎了。”
明月拉過花花的手,看了看,“沒傷著手吧。”
花花趕緊說道:“公主放心吧,沒有傷到。咱們不幹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傻事。”
“不過,我聽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講吧。”
“是侯府的事情!”
剛進門的草草聽後臉色變了,斥責道:“你口無遮攔說什麼?”
明月毫不計較,“無妨,說來聽聽,反正看話本子也是看,聽聽又不會失去什麼。”
草草看明月的神色,很平靜,看來是徹底放下了。
“懷樂失蹤以後,司馬意把懷樂的下人通通趕了出去。懷樂把自己的嫁妝全部拿走了,司馬意要求和離。人都沒有了,和什麼離,皇上允許他再娶。”
草草擔心地問道:“不知皇上可知懷樂已死在南嶽?”
“這些事情大哥肯定稟報給了皇上。”
“按律,懷樂是侯府媳婦,她謀逆,侯府首當其衝受到牽連,可惜了,讓侯府逃過一劫!”
草草道:“司馬意又娶了誰?”
“一個皇商的女兒。”
草草說道:“侯府這是多需要錢?李氏不嫌棄皇商門第低了?”
“在臉面和裡子面前,侯府還是要保裡子的。他們一向口是心非,掛著羊頭賣狗肉。”
明月看著花花笑道:“你這是什麼形容?”
“花花話糙理不糙,把侯府的嘴臉刻畫的入木三分。”
草草淡淡地說道。
“皇商的女兒名叫劉嬌嬌,自小嬌生慣養,婚事上高不成低不就,到了雙十年華,還待字閨中。”
明月不解地問道:“他們兩家風馬牛不相及啊,怎麼搭上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