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宗也不應他,自顧自地揮筆寫大字,劉住探過頭來,瞥了一眼,張嘴嗤笑,“姐夫,你這舞槍弄棒的手還寫字,你看你寫的同狗爬的也好不到哪裡去。”
本來面無表情的嶽宗,臉黑的如同鍋底一樣。
斥責道:“不會說話,就閉嘴!”
“姐夫,弟弟是實話實說,沒的你覺得自己的字好,向別人顯擺,省得丟人現眼。”
說完,也不看嶽宗的臉色,說道:“我來。”奪過筆蘸了蘸墨,揮筆寫了幾個大筆,“人貴自知!”
氣得嶽宗差點把他扔出去。
劉住寫完,看著自己的字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姐夫,裱起來掛上吧。”
“滾!”
“姐夫,又怎麼了。你看弟弟多疼你,一兩銀子的紅果子。給你買了兩個。”
“沒毒吧。”
“你看你說的,藥你幹嘛,人家都說你已經沒有用處了。”
說完,自覺說漏了嘴,有些不好意思。
“姐夫,花將軍還來不?公主殿下怎麼也不外出?”
“你一個男人打聽這些作甚?”
“賺錢。好貴的,你五兩,人家五百兩。”劉住還嫌棄地看了嶽宗一眼。
嶽宗心想,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同這蠢笨之人做親戚。
劉住沒有等到花花,就被嶽宗哄走了。
花花在長樂宮裡同明月學說劉住的壯舉,笑的草草肚子疼。
“哎呀哎呀,世上真是什麼樣的人都有。”
“是啊,劉住來到這個世上就是來搞笑的。”明月正看一個話本子,南嶽的,同大景朝風格迥異。
比較奔放,月上柳枝頭人約黃昏後的風流韻事比比皆是。
她正看一本,我和劉寡婦不得不說的故事。
她越看越覺得熟悉,她把花花喊過來,“花花,過來,這話本子是從哪裡淘換過來的?”
“書肆啊,怎麼了。”花花拿起話本子,粗略看了一眼。
驚呼道:“這……這……這不是海老大同劉寡婦的事情嗎?”
她又翻了幾頁,氣得花花兩眼冒火,如果海老大同劉寡婦在跟前,肯定能燒死他們。
“姑娘,你看,說我是身高八尺,威武雄壯,臉龐黑紅,氣力過人的花將軍。”
草草憋著笑說道:“挺好的,都是好詞。”
“草姐姐,好賴我能分不出?這是誇女子的嗎?這妥妥地是個男人啊。”
明月笑道:“他們又沒明說是你,不認就是了,”
“我花將軍名揚四海八荒,任誰一看就知道是我。”
“好,回去同他們算賬。準備一下,我們過幾日出發。”明月拍了拍花花的背說道。
“南嶽的事情趕快了結,我們儘快回南疆城。”明月又補充了一句。
“是,歐陽大人正等著姑娘呢!”花花著出去了。
花花去了嶽府,正好劉住又在嶽宗的書房探聽訊息。
“姐夫,花將軍來過嗎?”
“沒有,你最好不要問,不然會掉腦袋,花將軍力大如牛!一下能把你扔到南城門去。”岳家的宅子離南城門很近。
正好侍衛來報,“將軍,花將軍到了。”
嶽宗看了劉住一眼,“你趕緊出去,要讓花將軍知道你探聽公主的訊息,肯定饒不了你。”
“好,好我出去!”
劉住磨磨蹭蹭地等著花花到了,還行了禮,才戀戀不捨地出去了。
出了門以後撒腿就向書房後面跑去,書房有後窗戶。
花花坐下以後,示意嶽宗把後窗開啟一條縫。
聽到後窗有微小的動靜,花花才開始裝作鄭重地同嶽宗說道:“半個月後,公主要前去桃花島,視察一下水軍的佈防,也想看看南嶽在海上的防線。”
“好,到時老夫隨公主前去,不瞞花將軍,老夫突然沒事做了,渾身不自在。”
“那好吧,嶽將軍在東嶽城幾十年,海域佈防很熟悉,到時指導一下嶽凌將軍。”
劉住在窗戶底下,聽到公主的動向,高興的嘴角都快飛上天了,躡手躡腳地出了前院,飛快地跑走了。
等了一盞茶的功夫,侍衛回來了。
“將軍,還是那個茶館,還是那個男人去的。劉舅爺把公主的動向告訴了來人,得了五百兩銀票。”
“府裡的訊息呢?”
侍衛看了嶽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