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看嚴爽當真沒有認出她,“嘖嘖嘖,嚴大小姐不但心迷了,眼也瞎了!記吃不記打啊。”
嚴爽疑惑的上下看了看花花,確實不認識!
“你不好陰陽怪氣,你到底是誰?”
獄卒呸了一聲,“瞧你不長眼的,這是鼎鼎大名的花將軍,鎮國公主的侍衛!”
嚴爽哪裡知道花將軍是誰,更不知鎮國公主,就是把她打得滿地找牙的明月!
花花看她認不出自己,心花怒放,別提有多高興了。
“城外,捱揍的時候忘了?”
嚴爽擦了擦眼睛,“你……你是醜八怪?”
“怎麼說話呢?你眼瞎了,也不照鏡子看看誰是醜八怪!”獄卒斥責道。
更不可思議地問道:“沈明月是鎮國公主?本小姐怎不知?”
“什麼小姐,罪女!”獄卒提醒。
“哈哈,你不知道的多了,我們公主同歐陽大人,已經成親!”
嚴爽頓時淚如雨下,臉上衝出一道道溝,用袖子擦了一下,更髒了!
花花沒眼看,想想同她一般見識幹什麼?好沒意思,有些孤獨求敗的寂寞!
“算了,看你這個樣子,不刺激你了。再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曾經被你逼走的,南疆城舉人柳惠,不日就任南疆知府!”
花花說完走了!
身後傳來嚴爽嚎啕大哭的聲音!
花花走到嚴從藩的牢房時,嚴從藩的庶子,跑到柵欄前,大聲罵花花,“奧,你就是姐姐說的那個醜八怪啊,野雞飛上枝頭就當自己變鳳凰了。”
“住口!”獄卒大聲斥責道。
庶子根本不聽那套,一邊罵一邊向花花使眼色。
花花看出端倪,說道:“竟敢辱罵本將軍,拉出來讓本將軍練練手!”
把庶子帶到僻靜的地方,花花審視了一下,問道:“是有什麼秘密要上報?”
“是,花將軍!”
“講。”
“關於嚴騁送出的嫡子的事情,同南嶽有關。”
“奧?送給誰了?”
“明王爺!”
花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哪個?”
“就是叛逆的那個!”
“明宇?”
“是。”
一般皇族犯罪,不是在爭鬥中翹辮子,一般不會處以死刑,會判流放或者拘禁。
涉及不到性命攸關。明宇恐怕很難交代這些。
花花深知自己處理不了這些事情,她吩咐獄卒去找木香。
自己帶著庶子在獄卒的房間等著。
“你叫什麼名字?”
“嚴士。”
“嚴實?”
“士兵計程車。”
“你兄弟還有叫兵的吧!”
“是,還有叫嚴總,嚴戶的!”
“嚴從藩給你們起名字這麼潦草嗎?”
“我爹只喜歡嚴騁,嚴馳都靠邊站。”
一會木香到了。
“這個是嚴從藩的庶子,嚴士。他說知道嚴騁的兩個嫡子送到哪裡去了!”
嚴士說道:“大人,我還知道我爹同明宇的交易,他在蟒山山坳藏的有銀錢。”
木香一聽這麼大的事情他也做不了主,同牢頭說了一聲,帶著嚴士去見他家大人了。
怎麼說的不知道。
花花講完過程,感嘆道,“你說嚴從藩做人多失敗,養了一堆逆子,一個兩個的都在背後捅刀子。”
明月說道:“不患寡而患不均!嚴從藩生而不教,又對嚴騁疼愛有加,有今日的結果也不意外!”
花花愁道:“當人家父母也不容易!”
草草笑道:“夫婿也不知在哪個旮旯裡,想的可長遠?”
花花毫不在意,“有備無患!”
歐陽長空下衙回來,對明月說道:“你給哥哥寫信,明宇把嚴騁的嫡子藏起來了。並且他們之間有交易,嚴從藩在蟒山山坳藏有銀子,作為明宇保護他嫡孫的報酬。”
“是嚴從藩的庶子說的?”
“是,他想立功。確實功勞很大。”
“放了他?”
“流放吧,謀逆罪,男丁無論大小都要斬首!女人流放或沒入教坊!”
“嚴從藩的庶子腦子挺靈活!”
“嗯,所以不能同嚴馳一樣。”
明月寫完信,歐陽長空讓木香連夜去了坨山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