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
鬱君衍眉梢微挑：“是嗎，再想想。”
唔。
白昊皺著眉冥思苦想，都不知道該從哪個地方入手這不是為難他嘛。
這麼想著，白昊看了鬱君衍一眼，隨即轉身往通鋪上跳，不過在跳上去的瞬間，金芒一閃，落在通鋪上的是一隻純白色的小白澤，看著比小時候要大一些，但也就大兩三圈的樣子，甚至額頭的角角都還沒長出來。
白昊每次化作原形量自己的身量，都覺得這些年他可能竟長腦子了，所以身量才沒長多少。
“哥哥。”
白昊小蹄子在通鋪上踏踏，隨即蹲坐在那裡，圓亮的黑眼睛就那麼看著鬱君衍，也不說話。
幾秒後，鬱君衍嘆了口氣，語氣頗為無奈。
“昊昊，不能每次都用這種辦法。”
孩子長大期間，再乖也總有闖禍的時候，所以當小白澤發現這個辦法對鬱君衍管用之後，每次都會變成原形想讓鬱君衍服軟。
但他其實不知道，第一次讓鬱君衍服軟，只是因為白昊恰好是原形罷了。
如果當時用這樣眼神看著鬱君衍的形態是人形，其實鬱君衍照樣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但鬱君衍從來沒說過這個問題。
畢竟隨著白昊年紀漸長，原形卻不怎麼長的時候，就更喜歡用人形，就連晚上睡覺都不怎麼變成原形了，再加上對外需要人形的時候多，所以平常很難看到小白澤的原形，能抱在懷裡的機會也少之又少。
鬱君衍一張嘴，更是不會主動說這些。
於是有這麼一個機會，他當然不會去解釋。
更何況，的確看到白昊這個樣子出現時，會讓鬱君衍更加想到白昊小時候，心底就不由得發軟，最後只能妥協。
鬱君衍再次無奈嘆了口氣，上前把小白澤抱起來：“想不出來？”
白昊搖了搖小腦袋，順便又蹭了下鬱君衍的手心。
“我們昊昊也長這麼大了，在人類世界，這麼大的少年，已經進入青春期了。”
鬱君衍眯了眯眼：“就像之前總和你搭話的那個小姑娘。”
白昊一頓，隨即又一僵。
啊，反應過來了
這件他下意識忽略的事情。
“哥哥，你看出來了？”
白昊小蹄子在鬱君衍腿上踏踏，他一緊張就喜歡做這個小動作，又在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