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玩著那把瑞士軍刀,幽幽開口:“今天得了空,我們一起算算賬?”
&esp;&esp;言聽把面罩和堵嘴的抹布全都拿了下來。
&esp;&esp;jas涕淚橫流。
&esp;&esp;“求……求你饒了我一命吧!”要不是條件有限被綁的結結實實,他立馬能跪下來。
&esp;&esp;言聽遺憾地搖了搖頭。“jas,你貴人多忘事,好好看看我,回憶回憶我是誰?”
&esp;&esp;言聽摘下了臉上的白色口罩,湊到對方身前。
&esp;&esp;jas像是一下子閃回到過去某種驚恐的回憶中,臉色比剛抓過來的時候還慘白。“言……言聽??”
&esp;&esp;“嗯,想起來了啊?‘請’你來那天也沒來得及確認。”言聽貌似遺憾地說道。
&esp;&esp;jas怎麼會忘記言聽?他的第一位臨床試驗物件。
&esp;&esp;她親手殺了母親那個畫面還歷歷在目……
&esp;&esp;言聽回來了。
&esp;&esp;就代表……他的臨床試驗失敗了?她記起了一切?
&esp;&esp;是哪裡出了問題呢?
&esp;&esp;他當時一直認為是腦波電擊系統不夠完善覺得有問題,還和他們團隊撕過。
&esp;&esp;“你什麼時候想起來的?”jas艱難地吞嚥了一下,顫抖問道。
&esp;&esp;言聽撇嘴搖搖頭。“總體來說,我壓根兒就什麼都沒忘。”
&esp;&esp;jas難以置信地看著她:“這怎麼可能…你明明……?”
&esp;&esp;“可能我意志力比較強吧?”言聽雲淡風輕地說道。
&esp;&esp;她當時吃過的苦、遭過的罪,就這樣一筆帶過了。
&esp;&esp;jas直到現在印象都還很深刻。
&esp;&esp;當時的言聽在接受腦電波干預的時候,整個人抽搐、痙攣、小便失禁,被折磨得不像是個人。
&esp;&esp;雖然他面對這些已經麻木了,但聽了她痛苦的尖叫、哀嚎仍然心驚肉跳,因為他當時感覺,那不是人能發出的聲音。
&esp;&esp;她在歷劫的時候,另一個男人同樣在慟哭。
&esp;&esp;承衍洲剛開始還想試圖攥著她的手陪伴她,但被工作人員攔住了,要他在玻璃門外面看,因為場面…太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