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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房間燈光昏暗,就是一個普通的小臥室,有點像她住的那一間地下室。
&esp;&esp;沒什麼特別的。
&esp;&esp;“什麼時候帶我去見我媽媽?”言聽發問。
&esp;&esp;“這就去。不過還要走一段路,要再委屈言小姐一下。”刀疤臉說。
&esp;&esp;一個壯漢上前,用一條黑布蒙上了她的眼睛,然後用一個麻繩把她的雙手從背後捆綁上。
&esp;&esp;“你們真是禮數週全。”言聽諷刺。
&esp;&esp;刀疤臉補充:“所以提前和您說了抱歉。”
&esp;&esp;她被提溜著一直走,差不多走了十幾分鍾。
&esp;&esp;最後,她被按在原地,解開了繩索和黑布。
&esp;&esp;這是一間很奇怪的房間,他們和裡面的空間還隔了一道玻璃門。
&esp;&esp;有點像是電影裡的超能實驗室,但也像是一間特殊的病房,因為病房裡該有的配置這裡都有。
&esp;&esp;但沒有媽媽。
&esp;&esp;“我媽媽呢?”言聽問。
&esp;&esp;“彆著急,言小姐,這就為您帶來。”刀疤臉輕輕一笑,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遙控器,輕輕一按——
&esp;&esp;地板突然“開了”,原來地下還有一層!
&esp;&esp;從地下緩緩送上來一個「玻璃盒子」,有點像一個水晶棺一樣。
&esp;&esp;一個一身白色無菌服、面色蒼白的婦人躺在裡面,毫無生氣。
&esp;&esp;機關停止運轉,玻璃罩子自動開啟,一群穿白大褂的人趕緊上前把一個氧氣罩面一類的東西給顧青接上。
&esp;&esp;言聽呆呆地看著這一切,一時竟忘了反應。
&esp;&esp; 可怕的猜想
&esp;&esp;“媽媽、媽媽……”言聽呢喃。
&esp;&esp;罕怕聲音大了就吵到了熟睡的母親一樣。
&esp;&esp;她一步步緩慢地向前,才幾步就已淚流滿面。
&esp;&esp;“言小姐,且慢。”刀疤臉叫住她。
&esp;&esp;言聽聞言回頭,順手抹去了滿臉的淚水,聲音夾雜著哭腔,顯得有點甕聲甕氣:“怎麼了?”
&esp;&esp;“麻煩換上無菌服再接近您母親。”對方提醒。
&esp;&esp;言聽依言接過了他手下遞過來的無菌服,利落換上,然後慢慢走到母親身邊,蹲下,眼淚再度不受控制地肆虐。
&esp;&esp;“媽媽,聽聽真的好想你啊……”
&esp;&esp;十八歲的女孩兒想媽媽了。
&esp;&esp;“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救出去的,您等等我好不好?”
&esp;&esp;“媽媽,您聽到女兒的話了嗎?您一定要醒來啊。”
&esp;&esp;……
&esp;&esp;言聽絮絮叨叨說了很多,但母親還是毫無反應。
&esp;&esp;之前老狐狸不是說已經有點反應了嗎?
&esp;&esp;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最刀疤臉上前“破壞了”母女團聚的場面。
&esp;&esp;“好了,言小姐,您該回了。”
&esp;&esp;言聽戀戀不捨地起身,然後四下打量了周圍的環境,儘可能記住更多的細節,比如機關路線之類的。
&esp;&esp;回到玻璃門這邊,刀疤臉又說了一句“得罪了”遞上了之前的藥丸。
&esp;&esp;言聽“聽話”地吃了,還是老操作。
&esp;&esp;但途中言聽感覺到這次開得有點久,應該不是給她送回陶然居。
&esp;&esp;等到車子停下的時候,“藥效”也該過了,原來,他們把她送回了濮園。
&esp;&esp;她下車後,車子絕塵而去,但言聽已經牢牢記住了對方的車牌號,然後翻牆回了自己的房間。
&esp;&esp;直到躺在床上,言聽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