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必須得護他們到底了。”
&esp;&esp;勝衣正在想著,忽聽到外面有輕功聲。
&esp;&esp;她連忙起身去側墓室,“有人來了,你們躲進棺材不要出聲。”
&esp;&esp;鄂爾多吹滅火摺子,拉開了康熙的棺槨,把他的屍骨蠻橫的往一邊擠了擠,拉著勝衣躲了進去。
&esp;&esp;待她進去後,他也進去趴在她身上。
&esp;&esp;康熙的棺材很長,鄂爾多拉著她儘量往裡擠,他把康熙的骨頭扶好,又拿了一旁的玉器金器往身前放遮掩,然後緩緩將棺材蓋拉上。
&esp;&esp;…
&esp;&esp;腳步聲越來越近。
&esp;&esp;“康熙的墓儲存的怎如此劣,水都積了一層了。”
&esp;&esp;“沒建好排水的地方吧?畢竟這個建的早了。”
&esp;&esp;“這看上去和乾隆的差不多,也不像能藏人的地方。”
&esp;&esp;…
&esp;&esp;腳上的棺材蓋忽的被拉開,但只拉了個頭就合上了。
&esp;&esp;“沒人。”
&esp;&esp;…
&esp;&esp;腳步聲在墓室地宮來回踱步,還帶著雜亂的踩水聲,勝衣心裡緊張的要打鼓。
&esp;&esp;鄂爾多看著她的神情,伸手撫上了她的臉,安慰她不要害怕。
&esp;&esp;他槍上的水已經幹了,方才勝衣對著陪葬品悵怨時,他已經裝好了一發子彈珠。
&esp;&esp;…
&esp;&esp;“累死了,坐棺材上歇會來,跑了一天了飯都沒吃,找來找去跑的腿疼。”
&esp;&esp;“行,你說他們會不會根本就沒逃出去?或是還在裕陵的側墓室?”
&esp;&esp;“那麼多人那也太安靜了,竟然都沒人吭聲,那鄂爾多竟也不吭聲。”
&esp;&esp;“或許是因為他不知道說什麼呢?畢竟他現在使不出內力。”
&esp;&esp;“鄂爾多武功功底又不是吃素的,我加上內力跟他打也打不過。”
&esp;&esp;“要不是咱們人多,怕是也不好說。”
&esp;&esp;“那個女的是誰?主子也沒說此行還有個人會武,她還撒了什麼東西,叫我頭疼到現在。”
&esp;&esp;“好像是什麼公主吧?我跟她對了兩招,功夫挺不錯的,內力很深厚,但是體質不行,出招有些虛浮。”
&esp;&esp;“嗯,咱們什麼時候走?搜完這個不會還要搜一夜吧?”
&esp;&esp;“肯定要搜一夜,主子怎麼可能會讓我們休息?”
&esp;&esp;“咱們在這也呆半天了,現在走吧?我挺害怕的。”
&esp;&esp;“行吧,我也有點,這地宮裡陰森森的,想來也沒人。”
&esp;&esp;又是一陣腳步聲,卻漸行漸遠。
&esp;&esp;…
&esp;&esp;勝衣鬆了口氣。
&esp;&esp;…
&esp;&esp;鄂爾多將棺材裡的白骨直接扔了出去。
&esp;&esp;康熙的骨頭散了一地,泡在了地上的髒水。
&esp;&esp;勝衣推開他慢慢坐起身,“這好歹也是他們的祖父,你把人家屍骨就這樣往外一扔。”
&esp;&esp;鄂爾多從背後抱住她,“沒事。”
&esp;&esp;勝衣慢慢站起身,坐到了一旁的棺槨上,“感受下你的內力,我總覺得在這裡待著不行。”
&esp;&esp;鄂爾多握了握拳細細感受,“已經恢復了一點,看來藥效也在瓦解了,不知道今夜能不能恢復完全。”
&esp;&esp;一旁的女子鬆了口氣,“那就好,我突然理解你了,你這大官一點都不容易,要是讓我保護這麼多人的安全,我會崩潰的。”
&esp;&esp;鄂爾多吹燃火摺子,也起身坐到她一旁,“以往都還好,乾隆十分謹慎,出門也低調,頂多微服私訪出去巡遊,也不舉辦外出狩獵,我也是第一次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