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散的。”
&esp;&esp;“你要是做的事多,皇上說不定就給你賜了。”
&esp;&esp;“現在說什麼都是徒勞。”
&esp;&esp;勝衣一路換了快十匹馬,快著趕,還跑了半個多月。
&esp;&esp;跑的她連時辰也不認識了,只知道白天黑夜。
&esp;&esp;還好她出門時抓了一大把銀票,不用擔心錢的問題。
&esp;&esp;功夫不負有心人,她終於到了。
&esp;&esp;這邊的人許多都是濃眉大眼,跟她的長相有幾分特點相似。
&esp;&esp;不過勝衣的眉毛不濃,她的眼睛很大,睫毛又長又密,眼尾深深下垂,嘴巴小小的。
&esp;&esp;但是他們都說著外語,她甚至問路都問不明白。
&esp;&esp;她只能憑著日記上的描述,“最高的深山”。然後獨自探尋。
&esp;&esp;許多月烏人見到她也很是震驚,因為她的長相在盛產濃眉大眼的地區也非常顯眼出挑。
&esp;&esp;可是她一個長著月烏特徵的人,竟不會說月烏話。
&esp;&esp;勝衣又在這裡轉了叄天,大部分客棧也能憑著肢體動作理解她的意思。
&esp;&esp;她在客棧遇見一名會說點官話的月烏人,含蓄的向他打聽了“最高的深山”。
&esp;&esp;那人大概給她畫了個路線,指了方向。
&esp;&esp;她謝過後,便立馬起身前去。
&esp;&esp;這一路上簡直把她累死了,這裡太大太大了,連太陽落下升起也和在京時不一樣。
&esp;&esp;月烏·一個月後
&esp;&esp;她幾乎連自己在這走了多久都不知道,估摸也有一個周了,她才來到那“最高的深山。”
&esp;&esp;她順著日記說的山路往上走。
&esp;&esp;半路上碰見許多人,見她來很是驚訝。
&esp;&esp;一名男子竟主動對她說起了官話:“你是沉輕…沉貴妃的女兒?”
&esp;&esp;勝衣心裡不免開始打鼓,便小心翼翼的問:“我說是或否,說哪個你會殺我?”
&esp;&esp;那人很是驚詫,“這是什麼話?殺你作何?沉貴妃乃是我的姐姐。”
&esp;&esp;“你先上來吧。”
&esp;&esp;勝衣跟在他身後,一路來到了最裡面。
&esp;&esp;她看不懂這裡的佈局和建築,只覺得很漂亮。
&esp;&esp;她跟著來到了一間很大很空曠的屋子,一箇中年男正和身邊人說著什麼。
&esp;&esp;他長得和勝衣有點相似,但和沉貴妃更為相似。
&esp;&esp;沉貴妃的弟弟和那名中年男吧啦吧啦些她聽不懂的月烏話。
&esp;&esp;那名男子很是驚訝的打量著她,不知道說什麼好。
&esp;&esp;沉貴妃的弟弟轉過身,“你怎麼獨自尋來了?可是宮中發生何事?”
&esp;&esp;勝衣垂眸,“我可以先問一下,沉貴妃…我母后的事嗎?”
&esp;&esp;沉貴妃的弟弟有些詫異的瞥了她一眼,隨即開口說道:“21年前,阿父給我和阿姐,阿妹派了任務,便是潛入宮中做探子,但只有一人去即可。”
&esp;&esp;“阿姐便瞞著我們,半夜悄悄去了。”
&esp;&esp;“聽說阿姐生下一名女兒,想來就是你。”
&esp;&esp;勝衣點點頭,“原來如此,我前來是求您收留的。”
&esp;&esp;“我在宮中殺了人,不能給母后添麻煩,所以才來暫避。”
&esp;&esp;面前的中年男人開口:“當然可以,我是你的祖父,這裡是你的家。”
&esp;&esp;他又追問道:“你殺了誰?”
&esp;&esp;“愉妃派來的刺客。”
&esp;&esp;中年男人哦了一聲,“法提,去給她收拾房間。”
&esp;&esp;法提帶她來到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