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貞小鳳互望了一眼,小貞連忙道:“夫人們一時,一時都走不開身,所以,所以……”
小鳳忍不住道:“其實夫人們都是在害羞呢!“
劉閒一呆,沒好氣地道:“都老夫老妻的了,還害什麼羞啊?!”
隨即心頭一動,明白了過來,不久前三女在他半強迫之下來了個大被同眠,當時情不自禁之下做了許多不能說的事情,三女應該是不好意思面對別的姐妹,因此便找藉口躲起來了。
劉閒禁不住笑了笑。
走到桌邊坐下,小貞小鳳立刻上前來,一個為劉閒斟酒,一個為劉閒夾菜,態度分外殷勤。
劉閒見小貞有那麼些欲言又止的模樣,於是問道:“小貞,你有事?”
小貞吃了一驚的樣子,連忙跪下來,道:“啟稟主公,奴婢,奴婢確實有件事情想要,想要求主公!……”
小鳳皺起眉頭,顯得有些不高興的樣子。
劉閒笑了笑,道:“說什麼求不求的。說吧,什麼事?”
小貞猶豫了一下,道:“是,是關於齊公他們的。……”
劉閒心頭一動,沒有說話,聽她繼續說下去。
小貞道:“不久前,齊公派大公子來洛陽見我們姐妹,希望我們姐妹能夠在主公面前為其說項,令其成為河內郡太守。
奴婢知道身為公子的奴婢,不該與外人接觸,可是,可是實在抹不過這人情臉面,所以,所以……”
小鳳忍不住埋怨道:“姐姐你就不該答應他!”
劉閒笑了笑,點頭道:“是這麼件事情啊!”
看了小貞一眼,走上前扶起了她,有些感慨地道:“人情啊人情,也算是我們華夏一族的特點吧。”
頓了頓,正色道:“這個要求我不能答應。……”
劉閒這話一出,兩女以為劉閒發火了,嚇得一齊跪下,戰戰兢兢可憐兮兮的模樣。
劉閒連忙扶起她們,笑道:“你們幹什麼啊?以為我要吃了你們啊?”
兩女怯生生地看著劉閒不敢說話,那模樣要多惹人憐惜就有多惹人憐惜。
劉閒心頭一蕩,隨即道:“這件事情不怪你們,這個世界上,又有幾個人抹得過這人情臉面啊!”
見兩女依舊很擔心的模樣,於是笑著逗她們道:“我都說不怪你們了,笑一個啊!……”
兩女見劉閒這樣沒正經,禁不住撲哧一笑,隨即又覺得不妥,連忙又收斂了笑容,神情模樣實在有些古怪。
劉閒呵呵一笑,道:“任何事情都有規矩,官員選拔的制度關係重大,我不能破壞。你們可以明白告訴齊家的人,若想做官也容易,一是從軍立下軍功,二是參加每年一次的考試,
透過了,我自然會按照他的成績授予相應的官職。”
兩女應諾了一聲。
劉閒想到齊家沒有達到目的,只怕不會給這姐妹兩好臉色看,覺得是不是另外派個人替她們了結此事?
不過劉閒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覺得有些事情讓她們經歷一下也不見得是壞事。
第二天一大早,劉閒在大廳之中接見了劉表的使者蒯良。
蒯良一臉笑容地道:“下官特奉我家主公之命來恭賀上將軍收復幷州降服匈奴之喜!上將軍威武!”
劉閒笑道:“劉荊州客氣了。劉荊州的身體近來可好?”
蒯良連忙道:“下官替我家主公多謝上將軍的關懷!我家主公最近身體不錯,已準備親自主持今年的秋收大典了!”
劉閒笑道:“劉荊州保境安民,勞苦功高,他身體無恙,可說是荊州百姓的福分啊!”
蒯良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隨即抱拳道:“下官此來,還有一件事情。下月十一日便是我家主公生辰之喜。
主公將在那一日與民共樂,還希望上將軍能夠撥冗蒞臨,那便是我家主公不勝之喜了!”
劉閒感覺這段時間也沒什麼大事,便道:“劉荊州生辰大喜,我肯定是要來祝賀的!”
蒯良大喜,拜道:“主公聽到這個訊息,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劉閒想到一件事情,問道:“我聽說劉備現在在劉荊州的手下?”
蒯良點了點頭,皺眉道:“劉備花言巧語,如今主公對他可謂信賴有加,大公子也被其蠱惑啊!……”
劉閒看了蒯良一眼,笑問道:“我怎麼聽先生的語氣,好像不喜歡這個劉備啊?”
蒯良禁不住道:“劉備此人,滿口仁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