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宮聽了劉閒的一番話,皺眉思忖片刻,抱拳問道:“主公是懷疑這個牛輔有問題?”
劉閒道:“我不能不懷疑啊!”
“這王八蛋,之前想要非禮媛媛,失敗之後,丟臉不說,還被太師降為偏將。”
“男人這種動物,在男女之事上的憤怒在很多時候是遠遠超出想象的。我很懷疑這個牛輔是不是因為懷恨在心,故意放馬騰韓遂進來的。”
“或者他根本就是與馬騰韓遂達成了什麼協議,想要奪取長安取代太師而代之!”
陳宮沉默片刻,點頭道:“這種可能性真不能說沒有!”
“從目前的戰況來看,說不定真的就如同主公所料那般啊!”
連忙朝劉閒抱拳道:“主公,此事非常嚴重,該當立刻派人警告太師!若有牛輔這個內鬼在,長安雖有三十萬大軍卻也不足為恃!”
劉閒點了點頭,立刻回到書案後坐下,提筆寫了一封書信,交給典韋,吩咐道:“立刻派一個黑衣隊親兵送去董媛大小姐手中!”
典韋抱拳應諾,匆匆去了。
當天晚些時候,劉閒麾下的一個黑衣隊親兵便帶著他的親筆書信離開了洛陽趕往長安。
兼程趕路,兩日之後便趕到了長安,來到董媛府邸見到了董媛,將書信呈上,道:“大小姐,主公有緊急書信,令小人交給大小姐!”
董媛聽說是大哥的親筆書信,立刻接過來,展開看了一遍。
面色悚然一變,罵道:“牛輔竟敢背叛我爹爹!”
隨即喝令身邊的女兵備馬。
董媛趕到太師府外,跳下馬,奔上臺階。
守門的幾個官兵立刻躬身行禮:“小姐!”
董媛問道:“爹爹何在?”
其中的軍官立刻道:“回大小姐的話,太師昨日便已離開長安前往郿鄔去了。”
郿鄔,董卓退到長安之後,便開始在渭水北岸修建城池宮苑。
那既是他享樂的地方,也是一座與長安互為犄角的軍事堡壘,因此城牆堅厚,足可屯兵抗拒強敵。
董媛聽說父親去了郿鄔,大為焦急,立刻帥人離長安趕去郿鄔。
第二天凌晨之時,董媛一行人趕到了郿鄔城門外。
蕭戰上前叫道:“大小姐來了,快開啟城門!”
守衛城門的官兵都認識董媛,立刻開啟了城門。
董媛帥人進入城門,把守城門的校尉立刻上前拜見:“大小姐!”
董媛問道:“爹爹可在?”
校尉道:“正在行宮之中。”
董媛立刻帶人趕往行宮。
然而進了行宮之後才知道,董卓已經就寢了,無人敢去通報。
董媛只好在外面等候。
時間緩慢地流逝著,董媛在寢宮外焦躁地來回踱著步。
宮門外的那個太監上前來躬身道:“時間已經很晚了,大小姐不如先去休息吧,明日太師起來之後,奴才定第一時間稟報太師知曉。”
董媛皺了皺眉頭,沒好氣地道:“軍情十萬火急,我怎麼睡得著?”
隨即請求道:“公公你就去給我通報一下吧!”
太監一臉不知所措,擺手道:“這,這個奴才可不敢!太師生氣起來,奴才的小命可就沒有了!”
董媛大為惱火,怒道:“你不敢去,我自己進去!”說著便推開了太監直奔到寢宮大門前。
幾個太監趴在地上抱住董媛的雙腳苦苦哀求。
董媛一時之間動彈不得,禁不住高聲叫道:“爹爹!爹爹!我有十萬火急的要事要向爹爹稟報!爹爹!……”
巨大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色之中顯得格外刺耳。
一眾太監心驚膽顫,只怕董媛招來太師的怒火落到他們的頭上。
片刻之後,寢宮點起了燈火。
隨即宮門開啟,一個鬢髮散亂眼蘊春意的姬妾開啟了宮門,朝董媛盈盈一拜,道:“太師請大小姐入內相見!”
董媛一喜。
見那幾個太監還趴在地上抱著自己的雙腳,沒好氣地喝道:“還不放開!”幾個太監慌忙鬆開了她。
董媛快步走進寢宮,那姬妾立刻關上了宮門。
董媛看見父親已經起身,坐在前方的軟榻之上,一臉不愉的模樣,當即上前拜見:“爹爹!”
董卓沒好氣地道:“媛媛,你真是胡鬧!深更半夜地鬧騰什麼?”
董媛連忙拿出了劉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