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閒來到大廳,見到了呂布,笑著迎上前,抱拳道:“不知奉先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呂布看到劉閒,眼睛一亮,立刻上前來,一把就抓住了劉閒的拳頭。
劉閒呆了一呆,他沒想到呂布竟然對自己這麼,這麼熱情了?!
呂布盯著劉閒,一副感動至深的模樣,道:“劉兄為我受傷,我,我真是太感動了!……”
“昨夜我一個晚上都睡不著覺,一直在擔心劉兄的傷勢,所以一大早就來看望劉兄!劉兄傷勢如何?”
劉閒禁不住眼角跳了跳,對於呂布這遠超平常的關切感到渾身不自在,使勁抽回了被對方緊握住的拳頭,乾笑道:“那個,我早就沒事了。奉先不必擔心。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呂布上上下下打量了劉閒一遍,見劉閒氣色不錯,心裡的擔憂頓時放下了不少,笑道:“看到劉兄這個樣子我就放心了!”
劉閒趕忙轉移話題:“對了,關於那些刺客,有沒有什麼訊息?”
呂布立刻皺起眉頭,眼中流露出濃重的殺意,怒聲道:“搜查了一個晚上,竟然沒有發現一點蛛絲馬跡,簡直豈有此理!”
“我看此事定然是西涼軍那幫傢伙乾的,否則怎會找不到一點蛛絲馬跡!那些傢伙想要害我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劉閒思忖片刻,想到昨夜的情景,實在不好說對手的目標是呂布還是自己啊。
至於可能的行兇者,那就太多了,西涼軍系統自不必說,而那些蠻族、諸侯使者都有動機,另外說不定還有一些可能連自己都沒有想到的勢力。
高處不勝寒,不經意間,你就有可能與某些人和勢力結下了仇恨。
呂布道:“等會兒我便要去見義父,請義父將調查的事情交給我,我定要將主使者揪出來碎屍萬段以消心頭之恨!”
劉閒道:“這件事情非常微妙,搞不好的話,說不定會造成對我們不利的結果。我想,我們最好不要插手此事。”
呂布十分不願的樣子,沉默片刻,卻點頭道:“既然劉兄這樣說,我就聽劉兄的。”
司徒府。
依舊戴著面紗不露真容的貂蟬走進了王允的書房。
見王允正在書房中來回踱著步,上前盈盈一拜:“義父。”
王允停下腳步,看向貂蟬,問道:“蟬兒可知昨夜的刺殺事件?”
貂蟬點了點頭,道:“劉閒、呂布、蔡邕一道回去的時候,遭遇黑衣刺客突襲,傷亡了一些人。可是抓住的幾個刺客卻都服毒自盡,目前這件案子毫無頭緒。”
王允有些幸災樂禍似的道:“現在這長安城中疑雲重重,氣氛詭異,董卓及其手下相互猜疑,真是太妙了。”
貂蟬心頭一動,問道:“義父可是有何打算?”
王允微微皺眉道:“可惜昨夜的刺客沒能殺了劉閒!”
隨即笑道:“這卻不妨,現在我們動手的話,沒有人會懷疑到我們的身上,只會令他們相互之間更加猜疑!”
看向貂蟬,道:“我意,趁此機會除掉劉閒。只要除掉了他,便等若斷去董賊一臂。”
貂蟬吃了一驚。
劉閒送走了呂布之後,回到廳上坐下。
屁股還沒坐穩,蕭戰便領著李青木進來了,朝劉閒拜道:“將軍。”
劉閒對李青木道:“動用全部人手,給我調查城中哪裡有負傷之人正在療傷的情報。不論是什麼樣的情報,都要上報上來。”
李青木應諾一聲,立刻去了。
當天晚些時候,正當劉閒準備去董府找董媛的時候,蕭戰突然來報,說王允的義女貂蟬來了。
劉閒立刻想到了在攬翠樓中不露真容的那位‘王昭君’,不禁心頭一蕩,立刻道:“帶她進來。”
蕭戰應諾一聲,快步下去,不一會兒便引領著貂蟬來到廳上,蕭戰則退到了大廳之外。
劉閒看著貂蟬,她依舊戴著面紗,然而面紗不僅遮掩不住她的絕色姿容,反而為其增添了幾分神秘的韻味,更加引人了。
貂蟬朝劉閒盈盈一拜,道:“奴家見過衛將軍!”
劉閒笑道:“貂蟬小姐怎麼突然想到來看我啊?”
貂蟬微微一笑,反問道:“難道衛將軍不歡迎奴家嗎?”
劉閒禁不住心頭一蕩,笑道:“歡迎歡迎,當然歡迎!像小姐這樣的美人兒,要是能夠天天來,我就更加高興了!”
貂蟬橫了劉閒一眼,似嗔似怨,又彷彿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