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可是整個美稷卻十分的寂靜,空氣好像凝固了一般。
半日過去了,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
前往打探訊息的斥候突然出現,在焦躁等待中已經疲憊不堪的人們頓時緊張起來。
斥候飛奔到單于面前,急聲稟報道:“單于,漢軍利用我們在黃河狹窄處搭建的浮橋,已經渡過黃河去了!”
單于大感意外,看向一旁的右賢王。
右賢王面露思忖之色,嘀咕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們的目標並非我們?”
突然心頭一動,急聲對單于道:“不好!這支敵軍並非是衝著我們來的,他們從此地東渡黃河,定然是要突襲袁紹軍的背後!”
單于聞言,也吃了一驚,急聲道:“我們立刻起兵截住對方,同時派人向袁紹軍告警!”
右賢王道:“我立刻去傳令!”
寂靜了兩天的美稷突然變得喧囂了起來,單于本部以及右賢王的大軍匆匆調動起來,直朝東方追去。
日落之時,大軍趕到了黃河岸邊,在夕陽的映照之下,只見浮橋的殘骸在河面上隨波逐流著。
這浮橋並非劉閒軍搭建,而是匈奴人不久前搭建起來的。
匈奴大軍受阻於黃河,一時不能前進了。
高幹半夜之時被部下叫醒,匆匆來到前面大廳,看見逢紀領著一個匈奴人在大廳之上,頗感意外,問道:“出了何事?”
逢紀臉色凝重地抱拳道:“匈奴大單于派人傳訊,不久前,劉閒軍一支兩萬人左右的戰騎突然出現在美稷橫渡了黃河,目標應該是我們晉陽!”
高幹突然聽到這話,猛然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