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閒摟住黃月英的腰肢,笑道:“要不是月英你有這麼大本事,我就是有天大的想法也沒有用啊!月英,你可真是我的寶貝呢!”
黃月英又羞又喜,垂下頭去。
劉閒想到那對諸葛姐妹,牽著黃月英的纖手朝外面走去,笑問道:“你的那兩位諸葛姐姐對於我們軍械場有沒有什麼建議?”
黃月英笑道:“兩位諸葛姐姐都對我們的軍械場歎為觀止呢!都說今日所見遠遠超過了她們的想象!”
頓了頓,看了一眼劉閒,道:“不過她們對於夫君花如此大代價打造水軍還是無法理解。……”
劉閒呵呵一笑,道:“這怪不得他們。我們這個民族啊,什麼都好,就是身體和思想都被束縛在了這片土地上,再加上儒道做怪,所以看不清天下大勢和未來的趨勢。
我記得那個誰曾經說過,‘將來財富必將來自於海上,威脅也必將來自於海上’,所以我們要未雨綢繆搶佔先機,在別人控制海洋之前控制住整個海洋!”
黃月英不是很明白的樣子,隨即好奇地問道:“夫君說的那個誰,究竟是誰啊?”
劉閒一呃,暗自嘀咕道:誰知道那個是誰啊!?
笑道:“這不重要。”隨即問道:“那對諸葛姐妹還說了什麼?”
黃月英道:“她們希望能夠來軍械場做事,妾身可沒敢立刻答應,此事還需請示夫君才行呢!”
劉閒摸著下巴問道:“她們真的懂機關之術?”
黃月英認真地點頭道:“當然咯。她們可不知是懂而已呢。當初在荊州的時候,妾身時常與他們探討各種機關之術,她們在很多方面都有獨到見解,妾身可是獲益匪淺呢!
說到機關之術的造詣,她二人決不在妾身之下!”
劉閒感到有些難以置信,不過卻知道月英是不可能騙自己的。稍作思忖,道:“這樣的話,我就任命她兩個為副將作大匠,做你的助手。”
黃月英喜不自禁,拜謝道;“多謝夫君!”
劉閒壞笑道:“嘴巴上謝謝就完了?”
黃月英紅了紅嬌顏,上前來,主動獻上了一個香吻。
劉閒心頭一蕩,情不自禁地摟住了黃月英的纖腰,壞笑道:“還不夠!……”
黃月英羞赧慌亂起來,不禁看了看敞開的書房大門,擔憂地道:“夫君,門,門還沒關呢!快,快放開我啊!……”
劉閒哼了一聲,沒好氣地道:“你還要求饒啊!?老實交代,你究竟跟她們說了什麼,為什麼她們竟然要我給她們指點什麼鬼?”
黃月英美麗的眼眸看著劉閒,央求似的道:“夫君息怒!妾身可沒有說夫君的壞話呢!妾身只是把夫君送給妾身的詩賦給她們看了而已。”
劉閒呆了一呆,這才想起自己曾經送給了黃月英兩篇詩賦,分別是《虞美人》和《鵲橋仙》。
劉閒感到有些頭疼,只覺得這些個詩詞如果真的流傳千古了,這筆糊塗賬可怎麼了啊?
苦笑著搖了搖頭。
諸葛府邸。
諸葛夢雪拿出一卷竹簡,站在月洞窗前,月映美人,美輪美奐,只聽她看著竹簡輕聲吟詠:“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唉!沒想到主公還有如此纏綿悱惻的心胸!?”
這時,諸葛若雪正好上來,聽見諸葛夢雪吟詠的詩篇,禁不住氣惱地道:“姐姐又念他的詩賦做什麼?主公真可惡,竟然拒絕了我們!”
諸葛夢雪轉過身來,微笑道:“是我們唐突了,又豈能去怨憤主公呢!”隨即悠悠地道:“以你我的身份,又豈能奢望主公來指導我們!”
頓了頓,又道:“更加不可能得到主公為我們所做的詩賦啊!”
諸葛若雪看著諸葛夢雪,突然撲哧一笑,調侃道:“其實要讓主公為姐姐吟詩作賦也很容易啊!……”
諸葛夢雪以為她真有什麼辦法,連忙問道:“妹妹可是有什麼妙計了?”
諸葛若雪笑道:“很簡單啊!只要姐姐成了主公夫人,還愁主公不為姐姐吟詩作賦嗎?”
諸葛夢雪呆了一呆,心中升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來,隨即羞赧不已,抬起手來要打諸葛若雪,嗔道:“你亂說些什麼呢!”
諸葛若雪卻不罷休,笑道:“姐姐,日日夜夜都抱著主公的這篇詩賦,我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與其睹物思人,不如表明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