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道:“她們本來打算先讓眾多才子比試詩文之才讓氣氛熱烈起來,然後再當眾吟詩作賦,讓眾才子品評,如此便能收到最好的效果。
不過,她們的詩文大會期間卻出了點變故,整個大會最終草草收場了,她們兩對姐妹並未進行比試。……”
劉閒大感訝異,不解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蔡琰白了劉閒一眼,沒好氣地道:“這就得問夫君了!……”
劉閒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詫異地道:“問我?跟我有什麼關係?”
蔡琰看著劉閒的眼睛好一會兒,劉閒被她看得有點不自在,沒好氣地道:“我說琰兒,你總不會是懷疑我和她們那兩對姐妹有什麼吧?那怎麼可能啊!”
蔡琰撲哧一笑,有那麼點狡猾地道:“夫君啊!你這樣講話,可真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呢!”
劉閒摸了摸鼻子,乾笑道:“其實我確實到場了,只不過寫了一首打油詩開開玩笑而已就離開了!後面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蔡琰流露出‘我早就知道’的神情來,道:“待她們兩隊姐妹離開之後,妾身專門詢問了守門的僕役。
僕役剛開始還不敢說,之後總算是開口了,說夫君曾經微服進入詩會現場。我就說呢,那樣的詩篇,除了夫君之外,又有誰能夠寫的出來呢!”
劉閒乾笑了一下,問道:“你看過那首詩了?”
蔡琰點了點頭,眼眸中流露出陶醉的神情來,喃喃念道:“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闌憶。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唸到最後,蔡琰禁不住幽幽一嘆,感慨無限地道:“夫君所作的每一篇詩賦,都堪稱千古絕唱呢!讓人感慨低迴,無法自已!”
看向劉閒,無限崇拜地道:“夫君你為何如此多才,又為何如此多情呢?!”
劉閒見自己把老婆給迷成了這個樣子,心裡升起了無限的成就感來,呵呵笑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因為我是你老公啊!”
蔡琰柔腸千轉,眼眸之中流露出無限溫柔的神情來,把自己靠進了劉閒的懷中,心裡升起一種願此刻成永恆的想法來。
隨即抬起頭來,微笑道:“夫君這篇詩文一出,那兩對姐妹啊,自嘆弗如,都無心繼續詩會了,因此詩會最終就草草了。”
接著有些兒埋怨似的道:“這本是她們姐妹精心策劃的一場比試,卻被夫君橫插一腳徹底破壞了!”
劉閒有些不好意思,隨即不解地問道:“我明明把這篇詩文送給了那個女孩子,你怎麼知道這是我寫的?”
蔡琰微笑道:“夫君的筆跡難道妾身還不認識嗎?而且,那女孩子自己主動說出了事情的真相。”
劉閒呵呵一笑,不禁感慨道:“她還真是個誠實的孩子!”隨即皺眉道:“那她母親的病……?”
蔡琰道:“夫君儘管放心!喬家姐妹和諸葛家姐妹都是非常好的女子,她們一聽說了那女孩子的事情,都很同情她,當場便送給了她兩百兩白銀。”
劉閒聽到這個情節,心裡不禁對那幾個女子生出了幾分好感來。
蔡琰看了一眼劉閒,好奇地問道:“只不知,夫君如此思念的人究竟是誰?”
劉閒一呆,隨即明白了蔡琰的意思,蔡琰是因為那首詩而以為他心中在思念著某個人。因為柳永的這首《鳳棲梧》就是充滿了思念意味的詩篇啊!
劉閒摸了摸鼻子,笑道:“我哪有思念哪個啊!不過就是隨便做了一首詩賦而已!當不得真的!”
蔡琰看著劉閒,心裡並不相信他的話,因為在她看來,若無刻骨銘心的思念,又怎會做得出如此感人肺腑的詩篇來?
不過既然夫君不願意說,她便不再追問了。
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抿嘴一笑,道:“夫君也真是太會戲弄人了!把那樣一篇美妙的詩篇交給旁人,自己卻寫了一篇打油詩戲弄那兩對姐妹!……”
劉閒呵呵笑道:“我也就是跟她們開個玩笑而已!”隨即想起一事,連忙問道:“她們不會已經知道那是我做的了吧?”
蔡琰抿嘴一笑,道:“夫君儘管放心吧,妾身並未說破此事。此刻她們兩對姐妹還在那為不知名的可惡的才子究竟是誰而煩惱呢?”
劉閒放下心來,呵呵笑道:“她們不知道是我就行。”
蔡琰看了劉閒一眼,笑道:“不過夫君的打油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