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閒看著眼前的景象,冷笑道:“就這點能耐,也敢來送死!”把手一揮,身邊的衛士立刻奔出加入戰鬥。
那些黑衣人本就支撐不住,這樣一來,更是被殺得東倒西歪連滾帶爬!
現場的景象就如同羊群與虎狼在搏鬥,黑衣人一方雖然人多勢眾,卻完全處於挨宰的境地!慘叫聲此起彼伏,和著骨肉被刀鋒砍裂的大響,讓人心驚膽戰!
諸葛姐妹本來很害怕,可是看到眼前這樣的景象,卻禁不住升起了對那些刺客的憐憫來!
諸葛夢雪見劉閒神情自若,不禁感嘆他真不愧是劉閒手下的大將!
那領頭的黑衣人見情況不妙,扯著嗓子喊道:“快撤!”隨即便轉身朝旁邊的楓葉林奔去,一眾黑衣人頓時如鳥獸散,狂奔而逃。
眾衛士並沒有追殺,而是退回來護住劉閒以防不測,典韋則擋住了那個領頭的黑衣人,黑衣人大吼一聲,揮刀直朝典韋腦門砍過去!
典韋舉起長刀擋住了對方劈來的一刀,隨即抬起右腳猛地踹在黑衣人的胸膛之上,骨肉碎裂的聲音和著黑衣人的慘叫聲頓時響起,整個人就如同炮彈一般倒飛了出去,
摔在劉閒前方不遠處,哼哼唧唧,口噴鮮血,爬不起來。
劉閒走到黑衣人的面前,蹲了下去,伸手過去扯下了他的蒙面巾,一張精悍的中年人臉孔頓時出現在眼前,面如死灰,嘴角處全是鮮血,眼神中流露出十分恐懼的神情。
劉閒問道:“你是什麼人?”
黑衣人嚥了口口水,道:“要殺就殺!何必,何必多問!”
劉閒笑道:“回答我的問題,你也許可以活。難道你不想要這樣的機會?”
黑衣人神色動搖,開口道:“我,我叫李乾陽。是,是一個殺手,……”
劉閒笑道:“李乾陽,你膽子不小啊!竟然敢接刺殺我的任務!”
李乾陽道:“我,我不知道你是誰,僱主只是給了我你的畫像,然後說你會經常來楓葉湖散步,所以,所以我便帶人在此埋伏!可沒想到,可沒想到,……”
說著,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滿地的屍體,臉上明顯的流露出惶恐的神情來。
扭頭看向劉閒,問道:“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劉閒呵呵一笑,道:“這話可問的奇怪了!你連我是誰也不知道,就敢接刺殺我的任務?”
李乾陽皺眉道:“我本來也覺得此事蹊蹺。可是對方出了一箱金子,我沒理由拒絕!”
劉閒點了點頭,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你這麼選擇也不能說錯。”
站了起來,看了看滿地黑衣人的屍體,禁不住嘆了口氣,道:“你們實在是讓我很失望啊!我原本以為江湖中人應該更厲害一些才是的!”李乾陽看著劉閒,只感到莫名其妙。
劉閒對典韋道:“留幾個兄弟在此善後。”
典韋抱拳應諾,叫了幾人留下來善後。
劉閒回到諸葛姐妹面前,歉意地道:“不好意思,因為我的緣故讓你們受驚了。”
兩女面色泛白,依舊心有餘悸的模樣,諸葛夢雪微微一福,道:“此非兄臺之過,兄臺不必歉疚。”隨即反應過來,自己心情激盪之下竟然向對方施以女兒家的禮節了。
一時之間手足無措,嬌顏上泛起了紅暈。
劉閒卻沒有流露出什麼異狀,就好像早就識破了她兩人的身份了似的。
劉閒領著諸葛姐妹兩個,在典韋等人的護擁之下朝楓葉湖外面走去,這時,一隊官兵從另一個方向趕到了楓葉湖。
諸葛若雪回頭看了一眼,禁不住問劉閒:“你不需要留下來處理這件事情嗎?”
劉閒呵呵一笑,道:“一件小事而已,沒必要叫我留下來。”
諸葛姐妹大感訝異,諸葛夢雪禁不住道:“如此刺殺,怎能說是小事?兄臺還是應當上報上將軍,請上將軍全城搜捕才是!”
劉閒笑著擺了擺手,道:“我征戰沙場有些年頭了,有人懷恨在心,可以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為了這一點小事就搞得全城搜捕風風雨雨,那也太小題大做了。如因此而擾亂了洛陽正常的運作,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幾個小毛賊而已,叫衙門循線追查也就是了,不必大驚小怪的!”
諸葛姐妹禁不住心生敬佩的情緒來,只覺得此人雖然只是上將軍的一個部將,然胸襟氣魄卻是令人欽佩不已呢?他姓劉,究竟是誰呢?
一行人來到主大街上,街道喧囂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