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羌首領穆魯和參狼羌首領狼毒來到劉閒面前叩拜劉閒,如同臣子一般畢恭畢敬。
劉閒笑道:“兩位將軍辛苦了,起來說話。”穆魯和狼毒都有劉閒以朝廷名義冊封的將軍頭銜,因此劉閒便以將軍稱呼兩人。
兩人謝過,站了起來,垂手恭立著。
劉閒拿出一道聖旨,道:“這是皇帝的聖旨,對這次主動相助朝廷平叛的羌人首領一律官升三等,並授予亭侯爵位。”
兩人大喜,連忙拜謝。
劉閒道:“希望這一戰,是羌地亂局的終結,從此以後,羌地能夠息兵止災共享太平!”
穆魯和狼毒一齊道:“上將軍仁義,真乃我們羌人之福啊!”
劉閒道:“羌人也是大漢子民,我身為大漢上將軍,自然要為羌人百姓的福祉考慮。”
抬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野狼谷,問道:“谷中是什麼情況?”
已經派斥候偵查過的狼毒立刻道:“回上將軍的話,如今只有白佗及萬餘殘兵留在山谷之中,士氣低落,又缺乏糧草。我們就是不去進攻,他們也撐不了幾天了。”
劉閒點了點頭,道:“那就圍住周圍各條通道。白衣羌也是大漢子民,我不想多做殺傷。”
穆魯和狼毒立刻恭身應諾,隨即兩人退下,調兵遣將,堵死了野狼谷的所有出路。
劉閒則領軍紮營在野狼谷正面出口處的一處平壩之上,只等野狼谷裡的敵軍自行潰敗出降。
不斷有白衣羌官兵從野狼谷中逃出來投降,陸陸續續連綿不斷,或十幾人一群,或數百人一隊,不過這些人絕大部分都向劉閒率領的漢軍投降,很少有向參狼羌和白馬羌投降的。
轉眼之間,兩天的時間過去了,漢軍接受的白衣羌俘虜就超過了七千人,由此可見此刻野狼谷中應該沒有多少敵軍了。
劉閒不想再繼續耗下去,傳令本軍集結,同時下令參狼羌和白馬羌調動兵馬準備進攻。
三支大軍集結起來,做好了攻入野狼谷的準備。
然而就在這時,野狼谷中竟然傳來一大片喧囂聲,同時一湧而出了數千人!
劉閒眉頭一皺,當即下令眾軍準備迎戰。
然而出呼所有人預料的是,那數千人衝出野狼谷後便立刻跪倒在劉閒的面前,為首那個像是大將的人物將一顆蒼白的人頭獻上,
大聲道:“我等已經斬殺了叛逆白佗,還請上將軍寬恕我等的罪過!”其他幾千人也跟著叩拜求饒。
劉閒讓已經投誠了自己的白衣羌查驗白佗的首級確認無誤之後,對一眾白衣羌官兵道:“叛逆者只有白佗一人,與所有白衣羌官兵和百姓無關。”
眾人聽到劉閒這話,頓時放下了心頭的大石,紛紛叩拜謝恩。
貂蟬拿著一些食物來到了一座不起眼的帳篷之中,王允竟然就在這座帳篷之中!
原來,白佗被部下所殺,王允這個為白佗出謀劃策的狗頭軍師自然也被叛變的官兵抓獲獻給了劉閒。
劉閒考慮到王允的身份,倒也沒有太過為難他,將他單獨安置在一座帳篷之中,派兵看守,卻並不上枷綁縛,在帳篷裡,他是自由的。
貂蟬看到王允,只感到有千言萬語,卻又感到無話可說。
走過去,將食物放下,道:“義父,吃些東西吧!……”
已經餓了幾天的王允看到食物,眼睛都綠了,可是為了不表示屈服,卻冷聲道:“要殺要刮悉聽尊便,何必如此假惺惺的?”
貂蟬嘆了口氣,道:“義父,不管怎麼樣,您對貂蟬的恩情,貂蟬永遠銘記在心!”
王允嘲諷道:“我可不敢當!你現在可是炙手可熱的上將軍夫人,我一個階下囚如何高攀的起啊!”
貂蟬道:“義父一心匡扶漢室!可是匡扶漢室又是為了什麼?”
王允一呆,不禁皺起眉頭來。
貂蟬道:“如果匡扶漢室不能令百姓安居樂業,這樣的匡扶漢室又有什麼用?若只為匡扶漢室而匡扶漢室,豈非淪為劉氏忠僕而為一家一姓盡愚忠而已嗎?”
王允怒道:“爾是來替劉閒當說客的嗎?”
貂蟬搖了搖頭,道:“我只是不希望義父繼續執迷不悟而已。不久,義父就會回到洛陽。希望回到洛陽的義父能夠靜下心來想一想我說的這些。”
隨即朝王允盈盈行了一禮,道:“我不打擾義父休息了,告辭。”
劉閒在宣佈了對白馬羌和參狼羌的封賞之後,就讓他們兩部返回了駐地,而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