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也是,真正仁義的人從來都是鳳毛麟角,一般表現為仁義的人,都是些沽名釣譽的偽君子罷了。”
劉閒領著典韋等人從酒樓出來,一路回到了客棧。
劉閒他們是偽裝成商隊來到襄陽的,因此包下了客棧一整個獨立的院落。
劉閒準備去洗個澡,同時想想第二天的行動。
就在這時,後牆那邊突然傳來短促打鬥的聲音,和一聲怒吼,緊接著便歸於寂靜了。
劉閒眉頭一皺,快步奔去那邊後牆。
來到後牆附近,只見典韋及幾個衛士站在牆邊,而他們的腳下則趴著一個渾身血跡的漢子,一動不動,也不知是死是活。
劉閒問道:“怎麼回事?”
典韋指著地上那人道:“這傢伙突然翻牆進來,一句話不說就打倒了俺們兩個人。俺趕來正要動手,這傢伙自己摔倒在地了。”
劉閒聽說這傢伙一上來就打倒了手下兩個黑衣隊衛士,感到有些驚訝,要知道這些黑衣隊的衛士個個武藝超群且身經百戰,能一舉打倒兩人,那絕對不是常人能夠辦到的。
劉閒走到那人身邊蹲下,叫一名衛士將他扳轉了過來。
只見那人蓬頭蓋面,滿是血跡,根本就看不清本來面目。
那人瞪著劉閒,怒聲道:“你,你是何人?”
劉閒笑道:“這話應該我問你吧?是你闖進了我的地方啊!”
那人哼了一聲,“本大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甘寧是也!快快砍下我的人頭去領賞吧!”
劉閒大訝,連忙問道:“你是甘寧?將軍甘寧?”
甘寧眼睛一瞪,喝道:“除了本大爺,還有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