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多麼困難的事情。”
看了看大喬,見她愁眉不展沒有說話,微笑道:“其實這件事情對各方來說都是有利,小姐根本沒有拒絕的理由啊!”
大喬禁不住氣惱地道:“你們真卑鄙!”
周生笑道:“這卻要請小姐見諒了。成者王侯敗者寇,失敗的一方會失去一切,自然必須想盡各種辦法保護自己!
小姐若不反對,那麼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我們替兩位小姐奉養二老,而兩位小姐就想辦法接近劉閒以保我江東。”
大喬面色變了數變,氣惱地道:“我還能有選擇的餘地嗎?”
周生哈哈大笑,抱拳道:“既如此,我便在此恭祝小姐馬到功成了!”
大喬面色通紅地盯著周生,只感覺一股怒氣鬱積在胸,卻是發作不得。
大喬回到家裡,見到了正焦急等候的妹妹小喬。
小喬上前來急聲問道:“姐姐,情況如何?”
大喬嘆了口氣,道:“爹爹和孃親的安全暫時是不必擔心的。他們已經把爹爹孃親帶去了江東,說,只要我們遵照他們的意圖形勢,便會保證爹爹和孃親安然無恙。……”
隨即將周生交給她的那張絹帛遞給了小喬,道:“這就是他們要我們做的事情。”
小喬連忙接下絹帛,展開來看了一遍,面色一紅,氣惱地嗔道:“他們真是卑鄙無恥,竟然想出這樣的損招來!……”
大喬面色通紅,沒有說話。
扭頭對喬願道:“此事關係重大,為保爹爹和孃親無恙,你一定要對此事守口如瓶,決不可洩露了出去。”
喬願抱拳道:“大小姐儘管放心,老奴知道輕重!”
劉閒在徐州整天陪著夏侯輕舞和甄宓遊山玩水,幾乎把正事全都忘記了。不知不覺間,一個月的時間就過去了。
分別的時候,夏侯輕舞和甄宓的眼神差點把劉閒給融化了。
劉閒禁不住想要留下來再陪她們一段時間,還是兩女感覺劉閒不可在徐州耽擱太久,力勸劉閒返回洛陽,才使得劉閒狠下心腸來離開徐州返回洛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