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樣一位特殊的武道禁軍,蕭辟易來了興趣。
多年以來,他都堅持武道與軍隊分開。
大乾可以准許一些武道強者存在,卻不准他們進入官軍之中。
原因無他,只是因為但凡稍微修武之人,內心都有一股區別於普通人的傲骨。
這些人在和普通人相處之中,總會特立獨行。
縱然脾氣秉性不錯,在官軍之中會難以管理。
因此,在蕭辟易主政掌軍的時候,絕不會有武道之人進入軍中。
如今,看著這個麵皮白淨,卻目帶寒光的禁軍之後,蕭辟易對身邊的葉紅衣和傲天雄使了一個眼色。
葉紅衣和傲天雄反應很快。
下一秒,兩人就同時把目光聚集在了白秀的身上。
同時被兩道實力不俗的武者目光注視,白秀才緩緩抬起頭來,對蕭辟易露出一個挑釁意味十足的眼神。
“有趣。”
“看來林青言為了抓我還真做了不少準備啊!”
蕭辟易微微一笑,壓低聲音道,“不要打草驚蛇,我倒想看看他們到底有什麼花樣。”
“是。”
得到蕭辟易的命令,傲天雄和葉紅衣才收斂了眼神中的敵意。
而與此同時,在婁煩的大力號召之下。
一眾朝堂上的大臣一個接一個地對林青言吹噓起來。
有的說她知人善任平叛有功,有的說她文武雙全勇略無雙,甚至有人說她功比天地德厚萬民……
這些吹捧的話到了最後,就連林青言自己臉上都有點掛不住了。
身為清流文士之首的周敦,更是當眾狠狠地瞪了一眼老狐狸婁煩,讓後者老臉一紅。
但讓蕭辟易欣慰的是。
看到朝中大臣的蠅營狗苟,百姓們卻是無一人附和,反而面露不屑之色。
這說明大乾大多數百姓還是能分清是非的。
“咳咳!今日乃是蕭辟易將軍的戰神宴。”
“諸位臣子便不要歌頌朕了,此次平叛,功在蕭將軍身上!”
似乎是感覺到老百姓有點不滿了,林青言才不情不願地從甜言蜜語的溫柔鄉中跳出來,一臉得意地對蕭辟易說道,“蕭將軍,今日你可還有話要對一眾臣子說?”
對此,蕭辟易只是搖搖頭,不為所動。
熱臉碰了冷屁股,饒是林青言臉上有些掛不住。
還是婁煩及時走了出來,老臉上帶著滿滿的恭敬,對蕭辟易說道,“蕭將軍,今日乃是陛下為你準備的戰神宴會,若是您能在百姓黎民面前多說兩句,怕是一段佳話啊!”
“我身為北陌人,似乎不需要什麼佳話吧?”蕭辟易不軟不硬地懟了回去。
“北陌?”婁煩不禁一愣。
“自從被陛下逐出大乾之後,似乎我和大乾就沒有關係了吧?”蕭辟易一臉坦然。
“這……蕭將軍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蕭將軍忘記了當年在我大乾擔任將軍位置的時候了?”
蕭辟易一句話說出來,瞬間在朝堂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這些權貴朝臣曾經多多少少都被蕭辟易當面欺壓過。
當時礙於蕭辟易手中掌控大乾三軍,沒有一個人敢正面站出來和他對抗。
可現在,今時不同往日了。
現在大乾朝堂上上下下,基本都是被蕭辟易欺壓過的權貴世族掌權。
反觀如今的蕭辟易,只是被驅逐到北陌的閒散野人!
縱然平叛成功又能怎麼樣?現在還不是身在皇城之中?
皇城數萬禁軍之下,只要林青言一聲令下,他蕭辟易還不是死路一條麼?
想明白這個道理,婁煩一張老臉上反而多了幾分得意,主動說道,“蕭將軍,此言差矣!當年你主動叛國離開大乾,多虧陛下仁慈才給你北陌三郡容身,如今你不思回報陛下,反而在此巧言令色,豈不是有些無禮了?”
“哦?婁尚書的意思是,我叛國?”蕭辟易眼睛眯了眯。
“難道不是嗎?”婁煩看到蕭辟易沒有當場發怒,眼睛滴溜溜一轉,想當然地認為蕭辟易害怕了。
“說到叛國麼?我倒是真沒什麼經驗。”
蕭辟易微微一笑,目光凌厲道,“不過,若是婁尚書如果願意給在下一個機會的話,在下不介意嘗試一下!”
轟……叛國?蕭辟易叛國?
這話說出來後,瞬間一石激起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