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血案迷離(2 / 3)

濟發展就相對落後很多,底層人們的日子就異常艱苦。這些年,以各種由頭來我府上游說的僧侶很多,不外乎就是想借助各種勢力擴張他們各自所在寺廟的影響力,以吸收更多的信眾,吸納更多的資源,爭取更大的話語權。”土司氣呼呼地一屁股坐下來猛地一拍桌子瞪著眼大聲說道:“搶誰的話語權?搶誰的資源?搶誰的影響力?不就是在座各位的?如果他們得償所願了,還有我們在座各位什麼事?”

納染寨頭人激動地一拍大腿說道:“是呀,偌大的吐蕃王朝不就是因為寺廟與朝廷爭權奪利中土崩瓦解的。由著他們胡鬧,等不了幾年咱們這裡也得像很多地方一樣,穿袈裟的得騎到咱們穿長袍的頭上來。這怎麼行呀!大人您得替我們拿個主意。”

熱崗頭人也跟著站起來,說道:“各位,咱們英明的前任土司大人在世時也一直努力在控制寺廟的規模,對各派宗教也一視同仁,從不厚此薄彼。我以前還不太理解,今天再聽土司大人這麼一說,我總算有點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頭人們都似乎都有所觸動紛紛點頭稱是,恍然大悟似的小聲在底下議論起來。

土司揹著手走下臺階俯下身盯著穆納頭人的臉看了一下繼續說道:“我就覺得奇了怪了,還有一些在座的頭人居然也當起說客。以後誰還敢當說客,我就剃了他的頭讓他去當和尚。”

頭人們都鬨然大笑起來。

穆納頭人臉一下紅到耳根,不敢抬頭看土司的臉,連忙低頭端起茶碗喝起酥油茶。心裡忐忑不安尋思著土司肯定已經知道自己去年私底下孝敬洛桑主持茶鹽銀兩的事情,或許也猜出了私下和洛桑主持交好的目的——藉助寺廟的力量逐步削弱洞波土司的力量,進而取代他。這也不能全怪穆納頭人呀!誰叫土司一病不起就是兩年多,兩個少爺又不知道能不能成器,穆納頭人也得為自己早做打算。

這時哨兵來報,押解洛桑主持的幾人騎著快馬趕到了。

不一會兒一個穿著絳紅色袈裟中等個子膚色白淨面相平和的和尚被幾個壯丁客客氣氣地帶到門口。

洛桑主持在門口立了一會兒,等眼睛適應了白虎廳裡較為昏暗的環境橫掃了一圈在座的各位頭人,才不慌不忙地移步上前雙手合十向站在大廳中央的土司問好。

七米暗自觀察發現洛桑主持穿著十分將就,雖然也是一身的袈裟,可是這身袈裟裡裡外外用料做工都十分講究。前幾年隨父親去蓉城、麗江和LS時,父親幾次在高階的布料店裡給他介紹過這幾種名貴的料子。七米不由得想:土司都不捨得穿的衣料,你一個和尚就穿上了,真是能幹。

土司站起身回了禮道:“老夫這邊好不容易才高興一會兒,你那邊寺廟卻在興頭上潑盆水,鬧出個怪事來掃我們的興。我今天請你過來,就是想親自聽聽你的說辭。”

洛桑主持面露悲慼之色,雙手合十低頭說道:“本來欣聞咱們洞波獵獲瑞虎,大人您的病也痊癒了,真是值得全寨慶賀的喜事盛事。卻不曾想因為我們寺廟裡在這節骨眼上出了這麼一件血案而掃眾位大人的興,真是罪過、罪過呀。”

“前天寺廟裡正在結算過去一年的財務,為兩個主持之間年底事務交接做準備。沒曾想土登主持發現我私下讓人把破舊的小白塔遷移的事情,很是生氣當眾舉掌打我。更沒有想到的是當天晚上,竟然有人潛入土登主持寢室裡行兇。土登主持不幸遇害。真不知是誰在造孽呀。”說完竟然落下淚來。

“土登主持德高望重,平日裡頗受僧眾敬仰。這些年,他大部分時間都在閉關修煉。為了讓老人家能如願靜心修煉,這些年寺廟裡裡外外的事務大都經我精心打理。我的辛苦努力沒能得到他老人家的充分認可,我們因為在僧眾管理、寺廟建設等方面意見相左,關係一直不太融洽,但是也不至於如此大打出手呀。這兩天我一直在想自己年少氣盛自以為是多有得罪他老人家的地方,現在想找他道個歉、認個錯求他原諒都不能了。”洛桑主持一邊述說一邊抹淚。

頭人里居然也有幾個在悄無聲息的用袖子擦眼淚,不知道是被主持感動了還是想起了慘遭不幸的土登主持,也許兩者兼而有之。

土司幽幽地嘆了口氣說道:“說說當天晚上的情形吧。”

洛桑主持閉上眼睛想了一下,然後搖搖頭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當晚的情形真是不願意回想呀。前天晚上半夜裡忽然被寺廟裡僧人們的哭鬧聲驚醒,我提著長明燈披衣準備出門看看,正好這時有幾個和尚跑來敲門,並哭著告訴我發生的事情。於是,我匆忙趕去主持所住的廂房。當我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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