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被殺光了,天下太平了,才娶上媳婦的吧!”
老警察很欣慰的點了點頭,二話沒說,從張戈送的幾根菸裡面,抽出了一根被弄斷的煙,遞給了男人。
男人也很豪氣:“我叫鄭光海,以前跑船的,警官肩膀上的花,一看就知道是所長吧!”
老警察呵呵笑了,先給鄭光海點上煙,然後再點上自己的,有些得意的說著:“我三十年前就是所長了。
現在……不說也罷。
局子都沒了,什麼級別不重要了。
你以後就叫我祁副廳就行了!”
“咳咳,咳咳咳!”
鄭光海差點被一口煙嗆死,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他可不是傻大粗,“廳”是什麼級別,在長江上跑了十多年的船,跟警察打了多年交道,能不知道嗎?
鄭光海的豪邁,瞬間就沒了。
從此之後,跟祁副廳站在一起,不自覺的弓著腰,矮了半截。
祁副廳笑眯眯的,看著鄭光海的舉動。
這讓他很受用,有些懷念起災變之前的日子了。
鄭光海也是會來事兒的人,不僅幫忙留住作戰組的人,馬屁也是拍得震天響,逗得祁副廳一直在笑。
這是個想進步的人!
他看準了張戈是個不管事兒的人,殺心大,脾氣古怪,不容易接觸。
於是,鄭光海選擇果斷抱緊了祁副廳的大腿。
這麼做,自然是想坐上連長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