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知微只覺得眼前白光一閃,便穩穩著陸,下意識的睜開眼,第一眼看見一朵微微的紅,櫻花般綻在一片如玉的潔白上。
她腦中剎那便掠過一句詩:桃花淺深處,似勻深淺妝,春風助腸斷,吹落白衣裳。
為色所懾附庸風雅的第一感覺掠過,她突然反應過來這是什麼!
“啊!”
鳳知微魚似的一彈,被接連天降色女砸得還沒反應過來的顧南衣一驚,手一滑,噗通一聲鳳知微悲慘的掉進藥浴的浴桶裡。
觸鼻是特別的藥味,有種澹澹的香,水很熱,一波一波湧在鼻端,還有什麼柔軟的東西,也一波一波的蹭在鼻端。
鳳知微瞪大眼睛,反應過來又想尖叫,嘴一張咕都咕都喝進一大堆帶著藥味的洗澡水。
“嘩啦”一聲水響,她被顧南衣拎起,溼淋淋拎在手中左看右看,似乎有點不明白她這麼激動。
兩人溼淋淋面對面擠在浴桶裡,鳳知微眼睛往哪看都能看見如玉膚光,偏偏藥水還不及腰,往前看固然是令人面紅耳赤的堅實光潔的胸膛,極其漂亮流暢的身線,往下看更要不得,直接能令人想昏倒,她只好拼命望天,這一望才發覺顧南衣竟然還是戴著紗笠的,只是紗笠似乎並沒有受潮,笠邊有溼了的手印,鳳知微想起先前落下的看見他手臂一劃朦朧紗光一閃,難道原先顧南衣沒有戴紗笠,顧知曉為此兇勐砸下來之後,他才戴上的?這什麼都不在意的人,幹嘛偏記得把臉藏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