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馬腳，或者是過往。”
秦婉兒有些不解。
“你既然知道這燕子飛有問題，把他處理了不就行了？何苦花這麼大的心思？”
趙興安看了他一眼。
“我跟你們可不一樣，說到底我是個買賣人，如果有選擇我都不會把事情做絕。”
“而且他是朝廷的探子，對我來說也有好處。”
“將來我也可以藉助燕子飛探聽到更多朝廷的訊息。”
他這麼一說，秦婉兒當即就明白過來，哼了一聲。
“你又想故伎重施？”
趙興安淡然一笑。
“方法雖然簡單，但是的確有效？你不覺得嗎？”
秦婉兒這時候提出條件來。
“我不想困在這裡，是不是也該放我回去了？”
趙興安想了一下，點了點頭。
“當然！”
這就算是交易談成。
過了兩天孫康成從白馬山趕了過來，跟秦婉兒談了將近一個時辰。
隨後秦婉兒讓丫鬟去請趙興安過來。
進屋之後，秦婉兒當下便說道。
“三哥認識燕子飛的時候，並不知道他的身份，是在一夥人的追殺之下救了人。”
“從那以後燕子飛便跟著三哥，中間沒有聽說他有什麼家人。”
對於此趙興安倒是並不意外，他開口問道。
“那時候你在燒香教裡面是什麼身份？”
孫康成馬上說道。
“當時我在老祖身旁做事。”
趙興安接著又問道。
“那燕子飛跟了你之後，有沒有再出去禍害良家女子？”
孫康成搖了搖頭。
“燒香教裡面規矩森嚴，是拒絕做這種事情的，我警告過他。”
趙興安並沒有理會，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那這燕子飛有沒有去過青樓？或者有沒有什麼相好的？”
孫康成再次搖頭。
“沒有！”
話音落下之後，旁邊的秦婉兒頓時眉頭就皺了起來。
“不對，這裡面有問題。”
孫康成一聽愣了一下。
“香主有什麼問題？”
秦婉兒看了他一眼。
“他既然是個採花賊，那就說明對此不可自拔，這麼長時間不碰女人，他忍得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