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個招呼。
因此在得知此時的那一刻,陸善行就已經在心中對趙興安判了死刑。
不管這場仗他是打贏還是打輸,此人都不能再留了。
他需要的是一條忠心耿耿的狗,而不是一個有自己想法,自行其事的野心之輩。
想到這裡,陸善行的目光掃到了林泰安的臉上。
“你對趙興安很是理解,你覺得他能擋住草原人多久?”
林泰安想了一下便開口道。
“如果對方主將是智勇兼備,那麼趙興安這一場仗必敗無疑。”
“如果對方主將只是一個沙場莽夫,這場仗趙興安會贏。”
陸善行輕輕挑了挑眉頭,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趙興安是個智計過人之輩?”
林泰安輕輕點了點頭,並且接著說道。
“以我之見趙興安野心勃勃,這一次不聽大人的命令,行事恐怕是有其他打算。”
陸善行一聽,眼睛眯了起來。
“你不是常說這個趙興安對你有恩嗎?怎麼現如今你到說起趙興安的壞話來了?”
林泰安當地一抱拳,朗聲說道。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趙興安的確對我有恩,但是現在我是為大人效力。”
“該說的話一定要說到了,否則的話,那就是於大人不忠。”
聽到這話,陸善行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
“說的好,若是人人都如同你一般,那麼幷州何愁不定?”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草原人派人往南邊去,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前往壺關。”
“那就說明前方的戰士跟你料想的差不多,趙興安應該是佔了便宜。”
一旁的南宮烈,不由得睜大了眼睛。
“不可能吧?趙興安手下只是一些泥腿子,難不成他靠著這些人還能打贏草原騎兵?”
陸善行的眼睛眯了起來,用手指輕輕敲打著桌子。
“我也很好奇他是怎麼做到的,不過壺關是不能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