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富貴聽到這話,臉上一片鐵青。
所謂揭人莫揭短,打人莫打臉。
一陣風這話直接就戳到了他的痛處。
說老實話,馬富貴做夢都想要把趙興安碎屍萬段。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趙興安他在泗水縣依然呼風喚雨。
結果到了現在,憋屈的不行。
哪怕是投靠了陸善行也沒有得到重用。
這個陸善行只是拿他用來鉗制趙興安,說白了也就是一條看門狗。
這讓馬富貴心中一直都壓著一塊大石頭。
可是他心裡也有所顧忌。
畢竟這遼王造反,他要是投降過去,萬一到時候遼王出了事兒,那不是往坑裡跳?
想到這裡,馬富貴哼了一聲。
“如果你現在還是我的手下,我早就一刀殺了你,哪裡允許你如此放肆?”
一陣風聽到這話非但不生氣,反而笑了起來,轉頭說道。
“看起來馬員外還是那個馬員外,我還以為馬員外變成了鵪鶉,可以任人欺負。”
“這個趙興安看起來是準備一條路走到黑,這個人絕對不能留。”
“等隨後我會派人過來通知員外,到時候要來想辦法把這個姓趙的請過來,直接除掉。”
馬富貴聽完之後皺了一下眉頭。
“你說的輕巧,這個姓趙的死了,陸善行豈能夠善罷甘休?”
“到時候我還要把自己給搭進去,這樣的蠢事我可不幹。”
一陣風笑了起來。
“我非但不會讓馬員外去冒險,還會送你一場富貴,把這件事情辦好之後。”
“將來遼王一定會對馬原外非常滿意,而且遼王現在正缺人用。”
“到時候馬員外說不定還能夠得居高位。”
馬富貴聽到這話眯了一下眼睛。
“話說的好聽,可是朝廷會坐看遼王成事兒嗎?”
一陣風冷笑一聲。
“朝廷?光是燒香教就讓朝廷這些人焦頭爛額了,再說了草原騎兵大批入關。”
“到時候堂堂之戰,朝廷打得過草原騎兵嗎?”
馬富貴的臉上露出思索之色,一時之間並沒有說話。
這時候一陣風接著說道。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馬員外你到底答應不答應?”
馬富貴對於這場事情也有自己的判斷,在他看來,幷州十有八九保不住。
既然如此,自己的身家性命最為重要。
至於其他的他並沒有考慮那麼多,因為自己是個小人物,活著最重要。
而且要是能夠藉著這個機會,除掉趙興安這個眼中釘肉中刺,自然是再好不過。
想到這裡馬富貴當下便說道。
“可是這個趙興安身旁頗有幾個好手,我就怕到時候事情沒辦好,辜負了遼王的期望。”
一陣風笑了起來。
“這事情包在我的身上,隨後我會派人過來,馬員外也不要閒著。”
“最好是能夠在流民營地之中埋下一些暗樁,第一時間能夠控制住這些人最好。”
“畢竟在這種情況之下,誰手裡有兵,誰說了算,這可是一個好機會。”
馬富貴聽到這話,眼睛頓時就是一亮。
要是能夠殺了趙興安,再把這些人籠絡到自己的手下,那他也就是個領兵大將了。
如果到時候遼王爭取了天下,他就有了從龍之功。
哪怕是當不了皇帝,在黃河以北他至少也是個的角色。
想到這裡馬富貴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來。
“好,這個事情我認了!”
就在一陣風,離開之後沒多久。
一直盯著馬府的人,就把訊息告訴劉三郎。
於是劉三郎便問那人。
“進入馬府的這個人後來去哪了?有沒有看清楚他的相貌?”
那人回想了一下。
“我在遠處看了一眼,這個人的身材跟我差不多,只是要更壯實一些。”
“臉上有一個刀疤,非常明顯。”
劉三郎聽到這話便隨口問了一句。
“他臉上刀疤是什麼樣子的?”
於是那人比劃了一下。
這時候劉三郎忽然想到了一個人。
要知道他可是最早一批跟隨趙興安的人。
最早剿匪的時候,劉三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