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以後劉員外出門,一邊唉聲嘆氣一邊開口道。
“事情總算是談妥了,可是主族那邊想要給那個行軍司馬一個交代。”
“所以不願意讓你明媒正娶,也就是不承認這件婚事。”
“這樣一來就多了許多的麻煩,就怕將來有人抓住這個把柄鬧事兒啊。”
趙興安聽到之後皺了一下眉頭。
“他們拿了香皂工坊也不願意答應這門婚事嗎?”
就原來看了他一眼。
“我聽大爺的意思是說,陸大人那邊表現的並不算是熱絡,他們才攀上了行軍司馬。”
“畢竟這行軍司馬是朝廷派過來的人,背景不一樣。”
果然如同自己猜想一般,趙興安心中冷笑一聲。
這劉家處處算計,就是太聰明瞭以至於聰明過了頭。
他們也不看看現在幷州誰說了算。
可現在都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果人家不承認,這婚事都辦不成。
趙興安便開口問道。
“那這事情就這麼僵持著?”
劉員外輕輕咳嗽一聲。
“主族那邊會說婷兒得了急病,回頭我便認了婷兒做乾爹。”
“這事情雖然說瞞不過太多人去也算是掩人耳目吧。”
“只是這樣一來這關係就算是斷了,真不知道主族那邊是怎麼想的。”
趙興安聽到這話心中反而鬆了一口氣。
要是這樣的話也好,將來就不用跟劉家主族這邊有什麼勾連了。
原本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
可是萬萬沒想到,幾天以後有衙役登門。
趙興安也不知道這些人來什麼事,便來到大廳相見。
“幾位官差前來府上不知有什麼事情在下可以效勞的?”
班頭很客氣的一拱手。
“趙舉人這次來是有些麻煩事,只不過這裡不太好說。”
趙興安一聽當下心中瞭然,便請了這班頭到了書房。
“什麼麻煩事兒?最近我少在外面走動,就沒有惹什麼人。”
“實在想不出來有什麼麻煩與我有關。”
班頭輕輕咳嗽一聲。
“趙舉人你難道忘了之前在府城的事?”
趙興安臉上露出思索之色,片刻之後他的眉頭就是一皺。
“府城?難道說跟府城的劉家有關?”
班頭點了點頭。
“就是因為這件事兒,現在人家丈夫告你與自己妻子通姦。”
“咱們得了差事,只能請趙舉人你去縣衙走一趟。”
趙興安眉頭就是一皺,這件事情他跟劉家早就做了切割。
香皂工坊也交給劉家,山莊那邊的香皂工坊現在已經關了門。
怎麼劉家又鬧這麼一出?這是準備撕破臉嗎?
不過他也要早做準備才是,於是他客氣的一笑。
“幾位官差走這一趟也是辛苦了,勞煩你到前廳稍坐。”
“我這邊收拾一下便跟你們一起前去縣衙。”
班頭自然也不會催,這些年劉進喜可是沒少給他們好處,自然不願意得罪這位金主。
等到班頭離開之後,趙興安馬上就命人將牛太白叫了過來。
見面之後他便說道。
“你馬上去府城查一查,是什麼人告我與人通姦之事,看對方到底是什麼來頭。”
“這件事情劉家逃脫不了干係,接下來我要到縣衙去,這通姦可是重罪。”
“估計一時半會兒我脫不了身,馬上派人把林大哥請回來,有什麼事情讓他做主。”
牛太白聽完之後吃了一驚。
“怎麼會如此呢?咱們不是把工坊已經給劉家了嗎?他們怎麼還會來這麼一出?”
趙興安緩緩搖了搖頭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我也有些想不通,不過空穴來風未必無因,這是對方想要置我於死地。”
“而且出手這麼狠想必對我也是恨之入骨,你這邊越早摸清楚背後之人。”
“那咱們這邊越早能夠做好安排。”
牛太白深吸了一口氣。
“東家,以我之見找到人之後直接一刀殺了。”
趙興安則是擺手拒絕。
“殺人解決不了問題,而且那是在府城不是在泗水縣,回頭你告訴劉進喜。”
“讓他去南宮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