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其實雖然韋賽里斯有的時候會嚴肅認真,但更多的時候還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從來都不會刻意去擺出來什麼‘國王’的架子。
因為韋賽里斯經常掛在口頭的一句話就有‘一個受人尊敬的國王不是依靠自己高貴的血脈’。
雖然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他的血脈高貴。
統治國家應該靠的是民眾和貴族的擁戴,如果空有‘高貴的血脈’而沒有統治國家的實力…
這樣的人就如同他的父親‘瘋王’伊里斯二世,或者是如今坐在鐵王座上的勞勃國王一樣。
任由血脈如何高貴都會註定丟掉屁股底下的椅子甚至是自己的性命。
“哈哈…”
而經過這樣的一個小插曲,會議廳內的嚴肅氣氛頓時變得鬆懈了不少,在場的諸位老男人們都露出了‘明白’的笑容。
仔細想來如今他們的國王陛下還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年,明年過完了他的第十六個命名日舉行了成人禮才算是真正的成年。
不過有的時候韋賽里斯的成熟穩重幾乎已經讓他們忘卻了這還只是一個少年。
只是一個...
雛。
“陛下確實也到了該訂婚的年齡了。”
坐在國王左手邊的老爵士臉上帶著欣慰的笑容,他感覺就像是看著自己的孩子漸漸長大,雖然他一生未婚,內心湧起了一股成就感。
“馬泰爾家族道朗親王的長女和國王也算是門當戶對。”
坦格利安和馬泰爾家族聯姻也算是一個家族傳統了,更何況還是道朗親王的長女,自然挑不出來任何的毛病。
“是啊。”
老爵士第一個開口,頓時會議廳內便響起來了各種贊同的聲音。
只有坐在角落裡剛剛被任命的第一軍團的軍團長貝西·喬伊斯沒有開口附和。
他的依然腰板挺的很直,正襟危坐,他只會認同國王的命令不包含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