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野人的使者也是色厲內荏。
看樣子想要恐嚇南方的國王,在野人們看來這些生活在長城之後的‘下跪之人’都是軟蛋,只要稍加恐嚇就會害怕。
然而野人使者萬萬沒有想到他這一次踢到了鐵板上。
他的威脅非但沒有讓眼前這個圓滾滾的胖子國王感到恐懼,反而激怒了勞勃·拜拉席恩。
或許這位使者在來到絕境長城之前根本沒有打聽過他的談判物件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畢竟君臨對於他們來說太遙遠了,對於野人來說絕境長城以南統統叫做南方。
“在我決定割下來你的舌頭,塞進你的屁眼之前最好趕快給我滾蛋!”
勞勃國王吃軟不吃硬,瞪大了一雙銅鈴般的眼睛,然後把這名使者趕了出去。
他根本不相信一個什麼從哪裡出來的冬之號角,一吹響就會讓這麼宏偉的絕境長城崩塌。
不過勞勃雖然憤怒,但他卻並不是一個手段殘忍的暴君,如果換成伊里斯恐怕這名使者已經被燒死了。
他趕走了這名野人的使者,並且讓他轉告那個什麼塞外之王。
“告訴那個曾經背棄了守夜人誓言的雜碎!”
勞勃大聲開口道,聲音在會議室內嗡嗡作響。
“如果你們這些生活在塞外的小偷和強姦犯們想要透過長城,就必須要向七國的國王屈膝臣服!”
“並且向七神祈求寬恕他的罪責,然後在絞刑架和黑衣上做出一個選擇!”
勞勃國王吹鬍子瞪眼的咆哮道,他知道那些野人都是目無法紀的罪犯。
他們稱呼自己為自由民,以區別於長城以南向領主與國王屈膝的‘下跪之人’,自由民認為‘下跪之人’缺乏自由。
然而勞勃如今就偏偏要讓他們跪下。
隨後,滿臉挓挲鬍鬚的胖子國王又端起酒杯痛飲了一杯葡萄酒,哼哼了兩聲繼續開口道。
“當然。”
“這是針對普通的野人。”
“那個背叛了守夜人的誓言...叫什麼曼斯·雷德的傢伙,他已經沒有了披上黑衣的機會,他必須要被送上絞刑架。”
勞勃國王可以寬恕其他野人但不代表他能夠原諒那個自稱為‘塞外之王’的傢伙。
“曼斯·雷德應該按照守夜人的規矩受到懲罰。”
“陛下。”
而在這時。
坐在一旁的艾德·史塔克開口道,黑褐色的頭髮灰色的眼睛,臉上滿是嚴肅的開口道。
“我會為他舉行一場公正的審判,並且聽取他的理由。”
艾德·史塔克恪守榮譽並且秉公持正,他會聽取曼斯·雷德背叛守夜人的原因。
然後親自用家傳的瓦雷利亞鋼大劍‘寒冰’砍下‘塞外之王’的頭顱。
隨後野人的使者便被趕出了黑城堡。
...
野人的使者被趕走後,守夜人和北境及其各地支援的援軍都在抓緊時間佈防。
他們本來以為野人們會惱羞成怒的前來進攻,然而等來等去卻沒有任何的訊息。
那個能吹倒絕境長城的冬之號角呢?
號稱幾十萬的野人呢?
三百英里長,七百英尺高的絕境長城給與了聯軍和守夜人充足的信心。
所有人都放輕鬆了許多,在他們看來沒有任何人可以攻破這樣雄壯的長城,幾十萬的野人不行,那個什麼所謂的異鬼也不行。
而隨後,談判失敗的訊息被使者帶回到了鬼影森林,野人的大部隊中,南方的國王囂張的話語讓所有的野人部落頭領都炸了鍋。
他們為了自由不願意向所謂的國王屈膝,而曼斯·雷德團結起來了數百個部落,終止了野人們之間的內鬥。
因此他在這些自由民中擁有無與倫比的聲望,這才被推舉成為了塞外之王。
他們不可能向南方的國王屈膝,更加不可能把他們的王交出去被南方的領主砍下來腦袋。
數百個部落的酋長和首領都吵嚷著要強攻絕境長城。
然而作為被提及的主角,塞外之王曼斯·雷德卻顯得十分冷靜,並沒有露出來很憤怒的情緒。
他制止了所有部落酋長們請戰的請求,讓他們都冷靜下來。
因為他很清楚,擁有長城之後的國王和貴族支援,他們是不可能攻破絕境長城的。
然而事情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曼斯·雷德也不想要吹響冬之號角。